“沒什麼,就是突然離家好遠,感覺有點孤單!”靳司梟不自在地說。
“嗯!”靳司梟感覺自己現在脆弱得一塌糊塗,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憂傷憂傷的。
這還是他家無所不能的老闆嗎?
“你現在在哪裡?在幹嘛?”蘇北想分散靳司梟的心思,隨口問了兩句。
“那你小心一點。”蘇北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這個人不安常理出牌的,能勸就勸,不能勸就算了,反正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應該做的,問心無愧就好!”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是一樣的。”蘇北柔聲道,心裡變得甜甜的。
蘇北躺在床上,兩眼望天,“什麼都沒有做啊,老公都不在家,我那還有心情做什麼事?”
“乖乖的知道嗎?等老公辦完了事,就回來疼你!”
靳司梟一愣,隨即笑起來,“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深度了!”
靳司梟正想她呢,這個話題正好符合他的脾胃,便深入挖掘了一下,“不用不好意思啊,我 也正想你!”
“你!”靳司梟被打擊到了,正想罵蘇北,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聲音,像是炮彈!
龍城最邊境的西郊,這裡周圍是一片良田,良田被 一片冰雪覆蓋,寂靜悽清。
北風呼嘯。
亭子四面透風,中間的石桌已經碎裂,周圍的石凳也坑坑窪窪,集滿了灰塵和垃圾,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來過了。
靳茗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不停地搓手,非常無語地看著亭子外面八個穿著黑西裝打著黑領帶戴著黑魔鏡的男人。
歌聲歇,一個穿著天青色長袍的老先生坐在破凳子上,搖頭晃腦以十二分激情投入地拉起一段大氣磅礴又催人心肝的悲情音樂。
然而,她的悲傷沒有能持續多久……
音樂再變,一個像愣頭青一樣的青年開啟懷裡抱著的音響,《一生所愛》的音樂傳了出來。
他故作深情,唱得還蠻好聽的,不過靳茗蕊完全無心欣賞!
昨天晚上她被迫與十一好好“交流交流”,這也就罷了,反正兩個人確定了關係,走到這一步也是遲早的事,既然發生了,她也看得開。
她喝了一早上的西北風不說,還要看這段不倫不類的表演,有這麼坑爹的嗎?
“噓!”十一豎起一根手指阻止了她,“不要破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