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申泰睡得恍恍惚惚中,聽到有人敲門。
他正舒坦著呢,而且累了大半夜,現在正是疲倦的時候,被打擾了,非常不爽!
石田沒想到他房間中會有別人,敲門聲在繼續。
何豔晴久曠逢甘露,也正是舒服的時候,而且她忘記了自己正躺在靳申泰的床上,聽見外面有人敲門,睜開眼睛,發現四周都還是一片黑暗,天還沒有亮。
她不爽,便吼了一嗓子:“誰啊?”
門外的敲門聲立即停了,而靳申泰也被她這一聲嚇醒,翻個聲便去捂付茗蕊的嘴巴,低聲喝道:“你喊什麼?這是你能喊的地方嗎?”
何豔晴也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看著黑夜中滿臉憤怒的靳申泰,眸子中隱隱有些恐懼。
過了好一會,等靳申泰手上的力道稍微鬆了,她才有些膽怯地問:“現在怎麼辦?”
靳申泰瞪她:“先看看來的人是誰再說!”
鬆了何豔晴的嘴,朝外面問道:“是誰?天都還沒亮,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石田聽了那一嗓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裡十分不屑,回答道:“是我!”
靳申泰聽見是他的聲音,心裡鬆了一口氣!床上恨恨踢了何豔晴一腳,又問道:“什麼事?”
石田不再吭聲!
靳申泰心裡是有點忌憚石田的,料想他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情,也不會這時候來找他,責令何豔晴起來穿衣服,自己也趕忙起來披睡袍。
一番忙亂過後,靳申泰出去開門。
臉上有點尷尬,下意識地想用身子擋住裡面的何豔晴,可自己也知道這是欲蓋彌彰,心裡更加恨!
便拉下了臉:“你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石田輕哼一聲,手上一用力,突然把房門推得大開,何豔晴曝光在石田的眼皮子底下。
何豔晴倒表現得非常囂張大方,被石田看到了,還耀武揚威地笑了一下,“怎麼?你不過是我們手下的一個走狗,還敢管到主人身上來了?”她知道石田和靳申泰的關係很可疑,但是並不清楚,因此才會特別以靳申泰的女人的身份強調自己的地位。
石田的視線落在放在床腳的那幾盆墨罌粟上,又輕嗤了一聲,卻是問靳申泰:“你確定要讓她聽我們說話嗎?”
靳申泰也正擔心何豔晴會知道他和石田的真實關係,轉身對何豔晴道:“你先回房去!”
何豔晴雙手抱胸,水蛇腰抖了一抖:“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為什麼不能聽?”
靳申泰萬分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精.蟲上腦,繼續喝斥:“你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天快亮了,等下傭人就要起來了,你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何豔晴想到這個惡劣後果,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出了房間。
靳申泰趕忙把房門口關了起來。
石田走到床角,蹲下身子,輕輕觸碰了一下墨罌粟,那些花瓣立即敏感地收縮起來。
靳申泰臉上更加尷尬,一個男人需要藉助外力才能行房事,這終歸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他乾咳了一下,道:“那個,那個女人你根本就是個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