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梟冷然地看著付茗蕊,語氣沉重地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嗎?你不覺得她生命力很頑強嗎?她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放棄,不會哭泣,而你就只知道哭!我最討厭女人的眼淚!”
付茗蕊眼淚倏然一收,震驚地望著靳司梟,而靳司梟已經拉著蘇北回房了!
付茗蕊那張淡雅的臉突然扭曲起來。
難道是她用錯了方法了嗎?
可她從小就有先天性的心臟病,不示弱還能示強嗎?如果讓她像蘇北一樣蹦達,估計不要兩天,她就會心力衰竭而死了!
蘇北洗簌打扮好之後,靳司梟帶她到民政局領了證。
等到那本紅本本拿到手裡的時候,蘇北還有一種茫然的感覺。
她望著靳司梟,呆呆地問:“我們這就結婚了嗎?”
靳司梟想到以後每天都能名正言順地跟蘇北睡在一起了,心情很好,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是啊,現在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叫聲‘老公’來聽聽!”
炎炎烈日下,蘇北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無聊地撇撇嘴說:“拉倒吧!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再說,你知道剛才結婚總共花了多少錢嗎?九塊!九塊你就想讓我叫你‘老公’,天底下沒這麼便宜的事!”
“那我還付給你每天十萬塊的工資呢?”
想到這筆錢,蘇北心花怒放起來。
以前宋君頤管她管得很緊,大約也是怕她逃跑吧,家裡的一應物品都是按她的喜好準備好的,而且都是最高規格,幾乎她要什麼,宋君頤都會答應她。
但是她真正能拿得到手的錢卻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
現在回國了,萬事都要自己操心,而且還要找爸爸,沒錢怎麼能辦事?
想著想著,蘇北歡快地笑道:“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叫你‘靳總’而不叫你‘阿司’啦!不過如果你能同意我叫你‘阿司’,工資可以減少到五萬塊一天!”
靳司梟立即黑下了臉,“不行!”他怎麼能容許一個女人在親密叫著他“阿司”的時候,心裡想著的是別的男人?
“我真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而且你本來就叫‘阿司’,你哥哥和付小姐不也是這樣叫你的嗎?‘阿司,阿司’,你有沒有覺得我叫這個名字的時候特別動聽?”
如果沒有道明寺的那一段,‘阿司’這兩個字從蘇北的嘴中叫出來,的確能讓他心神盪漾一下,但是一想到她其實是在叫別人,靳司梟就索然無味了!
“不準叫這兩個字,否則你的工資一分錢也別想拿到!”靳司梟冷冷地撂下一句話,邁開修長的腿,朝悍馬走去。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蘇北無聊地攤了一下手,為了一個名字就寧願付出那麼多錢,真是錢多了燒的!
“靳總,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問話的人是靳司梟的司機,叫袁成明,大約四十多歲。
“去商場!”
“商場?您要考察市場嗎?”
“不是!”靳司梟黑著臉說,“去給她買幾套衣服!”他指了指剛上車的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