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蘭和CP0的注視下，凱撒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從生活環境到氣候變化，東拼西湊地弄出了一堆提起來甚至有些詭異的結論。
表示研究還很困難，很難有突破，但是還是有希望的。
需要經過更多時間的測試，才有可能取得成果。
在克隆的方面，奧蘭是同意這個觀點的，當初找到奧茲的屍體後，奧蘭就做過嘗試了。
可剩下的話，明顯就是凱撒的推諉之詞。
“因此，這個專案的過程是十分曲折的，想要取得初步成果起碼還要過上好幾年.吧。”
凱撒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沒底，這套說辭糊弄CP0足夠了，可是想糊弄奧蘭就有點難度了。
人都已經來了，凱撒又不能什麼都不說，如今的凱撒只希望奧蘭少給他拆點臺，讓他能夠順利地說下去。
可事實上，奧蘭不但沒有拆他的臺，甚至還幫他補全了一些漏洞。
大有一副要合理地解釋義大利麵為什麼要拌72號混凝土的意思。
“對對對，沒錯，就是個問題。”
“是啊，是啊，真的很難攻克啊，這是過去從未出現過的技術.”
凱撒和一個應聲蟲一樣，附和著奧蘭的話，此時的凱撒第一次覺得，奧蘭的笑容如此讓人安心。
“兩位博士，商業互吹的話差不多就結束吧，所以你們都覺得這個專案是可能成功的？”
“或許吧，按照這個流程走下去，也許能成功呢。”
奧蘭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事實上，他可以確定，這個專案照這個方式研究下去，失敗機率是100%。
就算有結果，那也會是畸形的失敗品，可是奧蘭並沒有這麼說，他需要凱撒成為一個優秀的對比項。
嗯，對奧蘭而言的優秀。
根據經典言論，你說這屋子太暗，要在這裡開一個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許的。
但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願意開天窗了。
沒錯，這話也是魯迅說的。
如果有凱撒做對比，花費了十幾億貝利都沒有取得成果，就會讓人們覺得這個實驗很難。
這個時候奧蘭再出現，就能合理地多收上幾倍的費用了，雖然昂貴，但是奧蘭真的能拿出實驗結果。
在這個過程中，凱撒發揮的作用可是至關重要。
畢竟每一個倒數第一，都把第一襯托得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