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產生了一些疑問。
“你們方家在百勝州，算什麼水平？”
方靜雅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如果算全大陸，自然是頂峰，百家聯盟就是百勝州的統治者，而在百家聯盟內……中等水平吧。”
“有中等？！”韓林驚訝了一下，他還以為方家加入沒多久，是墊底的呢。
“嗯，父親的實力，加上我大哥方元山，在九十年前，進入虛界的時候，有大收穫，所以家族實力一下子提升了許多。”
“大收穫？”韓林來了興趣，因為他就是被點名要去虛界的人。
“純淨魄力、魄靈，還有許多修煉資源，我大哥天縱奇材，那一次也是我們方家第一次去虛界，所以父親準備了許多人手，加上運氣好，收穫不小，人員損失足以被收穫撫平。”
“那麼去虛界，似乎也不是壞事？”韓林疑惑問道。
“不……”方靜雅臉色一黯，“那一次是實在是運氣好，不僅是發現虛界寶藏，還有吃掉了一個小家族的隊伍繳獲了魄靈。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的豐收，六十年前和三十年前的那兩次，我大哥突破了不能進去，導致我二哥二嫂、三哥、五哥五嫂、六哥等等，全部死了……並且顆粒無收，一個人也沒回來。”
方靜雅露出悲傷的神色，修仙者當然也有親情，甚至像他們百勝州那種家族模式，家人一直相處在一起的時間很長，更加親密。
“為什麼會有那麼大差別？”韓林皺眉。
他倒是能理解，第一次嚐到甜頭的人，後面肯定不會容易放棄，所以連續吃了兩次敗仗，也正常。
可第一次都大豐收了，後面兩次按說有經驗了，反而團滅？
“虛界內，本身進入的人會有掠奪和廝殺，而且裡面實在是很危險，除了絕對必死的遇到白無常以外，虛界之內，也有其他危險的生物。”
“什麼生物？”
白無常可以獵殺洞虛期，自然不是進入虛界化神期可以反抗的，不過其他的沒聽說過，韓林連忙追問。
方靜雅卻是搖頭。
“我大哥第一次去，就是因為幾乎沒有遇到，才能活下來吧……其他人也知之甚少，而且關係到家族下次進入能不能有收穫，這方面的情報，各大家族管制的非常嚴格。”
“這樣啊……”韓林摸了摸下巴。
情報到此為止，但他還有事情，要問一問方靜雅。
“關於魂魄二分法，百勝州上的人，到底是怎麼看待的？我是說它的優點和戰力提升很明顯，有沒有其他人說起缺點的？”
“缺點？”方靜雅一臉愕然。
魂魄二分法，可以提升三個小境界的戰力，幾乎等於一整個境界了，還能傳承魄靈，一直是百勝州無比推崇的無上仙法，怎麼會有缺點？
可看著韓林認真的表情，方靜雅也是配合，認真的回憶了一下。
“似乎……有一個不能說是缺點的缺點。”她轉念，不確定的自語。
“你說來聽聽。”韓林一下子來了興趣。
“因為二分之後，似乎魂與魄的結合沒那麼順暢了，即使修煉完魄力，魂魄重新結合時，也感覺會有一些間隙，體現在被靈魂攻擊的時候，防禦會弱，可弱的這一點，與提升的魄力相比，微不足道，所以不能算是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