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程跪在蕭玄清面前越說越慌張,蕭玄清則一直沉默著沒有任何言語。
蕭玄風不時心疼地看看蕭鵬程,然後又看看蕭玄清。
他有心替蕭鵬程求求情,但是他對蕭玄清的脾氣秉性也十分了解。
要想蕭玄清在家規上讓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一件事。
蕭鵬程見自己求了蕭玄清半天也沒得到蕭玄清的鬆口,他轉而看向蕭玄風道:“爹,你幫我求求大伯啊,求求他放過我好不好。”
蕭玄風一把年紀了,膝下三個兒子裡面就只有這老大稍微爭氣一些,其餘兩個都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如果真的把這老大交給執法機構秉公處理,那他們這一房恐怕就徹底敗落了。
蕭玄風無奈之下站起身來,他對蕭玄清深鞠一躬道:“大哥,鵬程這次做事是糊塗了一些,但是您看在弟弟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好不好?
被鵬程傷害的那姑娘我會派人去說和,我保證一定會徵求到那姑娘的原諒。
求大哥網開一面,原諒鵬程這麼一次吧。”
蕭玄清四平八穩地坐在主位上,身著一襲白色唐裝的他看上去威嚴沉穩,大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度。
蕭玄清沒有打斷蕭玄風的話,他靜靜地等蕭玄風把話說完。
一直等到蕭玄風求完情以後,蕭玄清這才淡淡地問了蕭玄風一句:“二弟說會徵求到那姑娘的原諒,可是已經晚了,那姑娘不可能原諒鵬程的。”
“不可能!我親自去求那姑娘,相信那姑娘一定會……”
“她已經死了。”
蕭玄清用最後這五個字打斷了蕭玄風的話。
蕭玄風和蕭鵬程二人都愣在了原地,蕭鵬程臉色蒼白,嘴裡喃喃念著:“死……死了?”
站在蕭玄清身後的韓忠把一份資料遞給蕭玄風,蕭玄風雙手微微顫抖著接過去。
他掃了幾眼資料上的內容,整個人頓時明白自己的兒子這次恐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資料上記載著那個姑娘的詳細個人資訊。
周悅怡,伯克利音樂學院的高材生,父母都是知名大學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