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月文件之中列舉的疑問，對於蕭天南而言，真的有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覺。
因為那疑問上寫的是，“龍君究竟是誰？”。
說實話，蕭天南初一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真的有一種想馬上掐死聞月的衝動。
因為龍君是龍牙最神秘的人物，從龍牙創立一直到現在，龍君都是龍牙唯一的領導之人。
但是沒有人見過龍君真正的模樣，也沒有人知道龍君除了有“龍君”這個身份以外，別的還有什麼身份。
就連軍師姜無涯，也曾經坦誠地承認過，他也沒見過龍君的真面目。
聞月此刻放出這個問題給蕭天南，這至少證明了三件事。
一、聞月已經知道他是龍牙出身；
二、聞月對龍牙已經有了很詳盡的瞭解；
三、聞月至少已經掌握了一些龍君身份的蛛絲馬跡。
這三件事無論是哪一件，都足以成為蕭天南殺掉聞月滅口的理由。
但是聞月提出的這個問題，“龍君究竟是誰？”，卻鬼使神差一般誘惑著蕭天南一直深入地想下去。
蕭天南深吸了一口氣，他現在反而變得無比的平靜起來。
蕭天南看著聞月問：“關於這個問題，你都知道了多少？”
聞月搖頭：“不多，但算得上是一個推理的支點。”
蕭天南微微頷首，他笑了笑道：“你剛才說，接下來你需要我做的事，是整件事情當中最重要的一環。
但是當我問起具體是什麼事時，你卻什麼都沒再說。
而是先說起了我的身份。
現在你大概已經確定我的身份了對吧？”
聞月輕輕點頭，“其實之前我就已經確定了九成，現在不過是把最後那一層給彌補上而已。”
“那既然你確定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準備讓我做什麼事了？”蕭天南問。
聞月一聽微微地笑了，她反問道：“照你這麼說，你是決定要答應和我之間的合作了？”
“怎麼你們聰明人說話，都這麼繞的嗎？”蕭天南一臉無奈道。
聞月嫣然一笑，像是被蕭天南這句話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