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番收拾以後,蕭天南他們一行五人開了兩輛車,一起往白馬莊園的方向駛去。
在去白馬莊園之前,蕭天南跟文睿淵交待過,讓他不要暴露自己蕭閥少閥主的身份。
就當白馬莊園是慕衛國的產業。
文睿淵自然不敢逆蕭天南的意,他不僅給白馬莊園裡的自己人一一交待了一遍。
就連同樣住在白馬莊園的柳輕語和柳瀟堂,文睿淵也親自去解釋了一下整個情況。
也是直到這一刻柳輕語才知道,原來蕭天南和慕無霜竟然真的是夫妻關係。
柳輕語在面對著文睿淵時狀態表現的還可以,可是文睿淵離開以後,柳輕語頓時感覺到了自己心裡有一股酸澀的痛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心丟了一塊,然後一直隱隱作痛,無法安定一般。
柳輕語也不想自己的心思被父親柳瀟堂看出來,所以她藉口送文睿淵,便跟著一起出來了。
等文睿淵離開她和柳瀟堂所住的風鈴苑以後,柳輕語獨自一人坐在別苑的荷花池邊上。
她看著池塘裡因為過了季節,所以變得萎靡枯焦的荷葉,柳輕語心裡自言自語:“柳輕語啊柳輕語,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怎麼可能為了蕭天南那個臭男人傷心呢?他雖然幫了你,但你也用不著因為這個原因就喜歡他吧?”
“輕語。”
柳瀟堂的聲音突然間在柳輕語身後響起,把柳輕語嚇了一跳。
柳輕語轉身看向柳瀟堂,臉上表情顯得有些慌張。
她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忍不住抱怨道:“爸,你怎麼無聲無息的在人家身後叫人啊?你這樣很嚇人的。”
“我可不是無聲無息,我坐在這輪椅上靠近你的過程當中,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
只不過是你想問題太專注了,所以沒聽見而已。”
柳瀟堂說完伸手指了指柳輕語剛才坐的地方,柳輕語立刻會意,微微垂著頭坐了下來。
柳瀟堂道:“我知道我的傻女兒知道她偷偷喜歡的男孩子已經跟人家結婚了,所以心裡正難過呢。
不過我得提醒傻女兒你一句,你可是個警察,基本的分析判斷能力還是得有的。”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