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靈耍賴:“我哪裡知道你們是要做這種事,我反悔了。”
想到要送別的女人上蕭遠的床,宮靈的心中就不大舒服。蕭遠還沒碰過她呢,沈寧如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秦夕煙攔住要走的宮靈,溫和的笑著道:“姐姐不幫忙就算了,只是這事,不會說出去吧?”
不知怎的,宮靈覺得秦夕煙的笑有些瘮人。
心虛的吼了一句:“我沒那麼無聊。”
推開秦夕煙,快步走了。
沈寧如擔心:“她......”
秦夕煙望著宮靈的背影,安慰道:“放心吧。”
沈寧如直視著秦夕煙的眼睛,問:“那你為什麼幫我?”
秦夕煙轉頭,凝視背北方,那邊是忘月居的方向,有些悵然道:“因為我們喜歡著同一個人,也憎惡著同一個人。”
沈寧如點頭,不再多問。
今日說來也巧,沈明如離開後沒去宴席,回到了偏房中守著寧恆。
這是她的習慣,看不見寧恆心中不踏實。
寧恆只睡了一刻鐘,就醒了。自己揉著眼睛爬起來,跑到了沈明如的懷裡。
吵著還要喝果酒。
沈清如說過那酒哪怕多喝一點也無妨。
沈明如拗不過他,便帶他去找沈清如,想著拿幾瓶果酒,帶回去讓他慢慢喝。
路上,影影約約看見拐角處有兩個人。
沈明如一眼認出,那個穿著天水碧裙子的是沈寧如。
另一個鵝黃色的背影看著也眼熟。沈明如仔細想了一圈,想起來,秦夕煙就是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蘇繡衫。
沈明如給蘭琴使了個眼色,蘭琴悄悄的跟了上去。
沈寧如和秦夕煙有什麼可聊的?
剛剛又發生過那一幕事情,沈明如不得不多想。
見蘭琴跟上了兩人,自己才神色如常的回到了宴席。
沈清如比她還先回來,此時正在和明國公夫人說話。
見沈明如帶著小寧恆出現,捏了捏寧恆的小臉,笑嘻嘻道:“小貪吃,醒啦?”
寧恆抱著沈清如的胳膊,脆生生的叫了聲,“姨姨,我還想喝果酒。”
乾淨透徹的小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沈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