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領胡列娜回去，她以後也住教皇寢宮。”
“是，教皇陛下！”
旋即，菊花關連忙帶著陳凱和胡列娜兩人離開教皇廣場，朝著寢宮方向走去。
路上，胡列娜看了又看陳凱淡漠的臉，抿著嘴。
想開口又有點怕。
無他，陳凱一言不合動手殺人給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實屬是給胡列娜幼小的心靈產生陰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師妹有話就直說。”
胡列娜深呼吸，小聲翼翼道：“謝謝你啊……師兄。”
陳凱不明所以，“謝我？”
“嗯……謝謝你殺了佘天。”
陳凱劍眉微挑，“哦，跳樑小醜不值一提。”
胡列娜握緊小拳，輕咬慘白的唇，“這對師兄是不值一提，但對我和哥哥意義非凡。”
“我們是武魂殿收留的遺孤，常年被佘天霸凌，飯吃不飽，覺睡不好。”
“狗仗人勢。”
走在前面帶路的菊花關嘴角抽搐，得虧沒人跟來啊，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么蛾子。
片刻之後，三人回到教皇寢宮。
“少主，你回來了！”
黑依在寢宮內徘徊，察覺到有人前來，抬頭就看到菊花關領著陳凱回來，連忙走上前致歉。
“少主，屬下睡糊塗了，罪該萬死！請少主責罰！”
緊接著，黑依在少主身上聞到血腥味，“少主……你殺人了？”
“對。”
在殺戮之都的習慣很難改，哪怕是強如比比東為了壓制殺意都花費了一年半載。
而陳凱只是一個剛覺醒武魂的初生牛犢，又怎會輕易做到壓制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