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徐瑞把玩著手機,道:“換我,可能做不到。”
我心中一嘆,七大審判已有三個被我知道了稱號,狠人、魂奴、暴君,不知我父母是位列其中還是另外四個之間。
過了不久,杜小蟲把車開到了第二小學的校門,我們衝下車跟保安打聽了幾句,就直奔學校唯一的多功能媒體教室,這是會議的地點。
跑到門前,我透過玻璃望見葉嘉莉正眉飛色舞的演講,其餘教師、主任等時而鼓掌。如果不是李天盛一語道破,恐怕她被暴君處決完時,我們才能知道其罪行。
徐瑞猛地推開門,對著眾人出示證件的同時,他一邊說道:“葉嘉莉老師,麻煩您出來下。”
葉嘉莉眸子閃過一分慌亂,旋即她恢復如初,“好的。”
就在下一刻,葉嘉莉拿起講桌上的粉筆盒往這邊砸,她反向跑向窗戶。我們揮手開啟了凌亂的粉筆和灰塵,這時葉嘉莉開了窗戶,即將要跳出去了。
葉迦把我推開,與此同時,他小幅度的掄動手臂,一枚鋒利的石子射向目標的小腿肚子。只聽“啊”的一聲慘叫,葉嘉莉仰倒摔地,腿上被石子的邊稜刺入,汩汩躺著鮮血,這令諸多老師和幹部們大跌眼鏡!
我們衝上前,銬住了葉嘉莉。
徐瑞擺手讓校方繼續討論競賽,我心說這得有多寬的心才能當什麼也沒發生?但這不在我們操心的範圍,直接將葉嘉莉帶到了車上,杜小蟲為其止血,準備等下就押回警局。
途中,我問葉嘉莉,“肖燕是你殺的?”
她哭著說自己後悔,尤其看到肖燕父親肖河的時候,可一切都已經晚了。
“後悔並有個毛用。”
徐瑞無視對方性別,兇巴巴的說道:“肖燕錯了嗎?是錯了,但她該死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據我所知,當晚你去取肖燕屍體時,她還沒死,哪怕你遲疑一點兒,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我真心疼你們學校的老肖。”
“我錯了……我錯了……”葉嘉莉似乎只會說這三個字。
約莫離警局還剩一刻鐘,我們經過人流量較大的地段時,近處噼裡啪啦的響起了鞭炮的動靜,像是有家酒店在辦婚禮,震耳欲聾的。緊接著我們的車子猛地打了個擺子,杜小蟲急忙踩住剎車,葉迦嘀咕說:“我還以為你和別的女司機不一樣。”前者說道:“找打嗎?左前的車胎突然間壞了一個,沒撞到樹算我技術好了。老大似乎有情況,我們這一趟並不順利啊…”
徐瑞推開車門,他走到輪子前,立刻警覺的返回副駕駛,“子彈打的。”
之前有鞭炮做掩護,我們一時根本無法查到誰開的槍,徐瑞根據子彈破壞的痕跡,只能大概判斷出槍手所在的方向,左後側。
所幸玻璃是防彈的,槍手也沒有傷人的意思。
“現在怎麼辦?”葉迦手上悄然抓起了兩枚石子。
“看情形是暴君稍微提前的回來了,或者他手下察覺目標被我們帶走,命令半道攔截。”徐瑞倍感頭痛的說道:“對方想要的是葉嘉莉,根據暴君的習慣不可能直接讓她輕易的死,容我想一想對策。”
這時,我眼角一瞥,“老大,那有個手上拿著帽子的異常男人,槍口都露出來了!”
徐瑞扭過頭剛看見,對方立刻轉身沒入人群,他吩咐道:“許琛,葉子,你們追!以防被調虎離山,我和小蟲守葉嘉莉!”
我們推開車門,衝往持帽槍手消失的方向,追出了大半條街又進了巷子,就徹底的失去了持帽槍手的蹤跡,葉迦提議深入巷子看看槍手翻入了哪家的牆,此刻我的手機卻忽然響了。
杜小蟲打來的,我按住接聽,她十萬火急的說:“許琛,別追了,你跟葉迦儘快回來,許燦剛才想冒充你,一眼就被我們識破真身,老大追出去了,我擔心七罪組織現在還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