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贊同的點動腦袋。
……
傍晚,我和杜小蟲、徐瑞去了一次那學生模樣的男子所棄車的位置,翻過護欄觀察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痕跡。不僅如此,下午時徐瑞就調了武警連同警犬過去,嗅到幾十米時就斷了,因為對方留了好幾個小堆有刺激性氣味的事物,比如辣椒粉之類的。
過了沒多久,情報員打來電話說馮小力已上了洛杉磯機場飛往青市的航班,大概明天上午就會到地方,讓我們安排接機。
這一晚我們睡了一個好覺,不過杏花村一帶的羊腸小道那兒,仍然毫無異常。葉迦和活死人的食物與水不夠用了,並且紙也已經耗光。凌晨時分,徐瑞親自開著一輛便衣的車去送了一堆食物加水,以及兩卷衛生紙,畢竟解決完大的總不能拿樹枝、棍子之類的刮吧,那得有多疼啊?
……
第二天的上午沒有什麼事,我和杜小蟲駕著車子提前來到了機場,過了一會兒,馮小力所在的飛機落地緩緩停下,等乘客們下完,他由兩名空姐牽著手出現在我們的視野。
我和杜小蟲跑到近前,出示了證件之後並撥通馮禿子前妻的手機,讓她和馮禿子分別和兒子交流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杜小蟲抱著馮小力鑽入車子後座,我踩下油門前往醫院。
……
醫院,馮禿子的病房。
我們望著這一家三口淚流滿面的相聚時,心中就像照入了陽光。站了片刻便沒再打擾馮禿子一家,悄無聲息的離開病房並返往警局。
徐瑞趴在桌子上補覺。
蔣靜靜則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我們把老大推醒一塊吃完,不得不說,阿黎挺有福氣的,蔣靜靜的廚藝好的不得了,她說以前媽媽患病,由於爸爸要工作養家和賺醫藥費,蔣靜靜就休學一年在家照顧母親,廚藝也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
黎源和蔣靜靜去研究“戰爭之矛”了,我與杜小蟲守在電腦螢幕前,注視著這萬年不變的景色。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六個小時……
視野完全化為了烏黑色,淡淡的月光讓其還有一點辨識度。然而盯了一下午,我眼睛酸的不行,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終於閉上了。
我坐在這迷迷糊糊的睡著時,忽然感覺到手臂傳來一股鑽心疼痛,猛地睜開眼睛,發現這是杜小蟲的指甲正捏著自己面板的一丁點小肉。我有氣無力的道:“杜姐,怎麼了?就不能用溫柔的方式把我叫醒嗎?”
“已經溫柔的叫了你三次,阿黎和老大都能作證的。”杜小蟲抬手指著螢幕說道:“等了這麼久,總算出現了異常。”
異常出現?!
我揉動眼睛,視線投放在光線模糊的監控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