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為國家獻身嗎？她剛才親了我嘴角，我在車裡說洛雪葳是我女友閨蜜，她還自己嘟囔可惜……我覺得她就是故意讓我聽到的。”
路遙正說著，忽然，一條簡訊發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後，無語的繼續說道：
“凡哥，她給我發訊息了。”
“說的什麼？”
“讓我對那個吻不要多想……我該咋辦？”
“嘖。”
鄭小凡那邊滿臉的感慨，接著說道：
“回頭，我讓人把你臥室裡的攝像頭撤掉。”
“……啥意思？”
“保護你的隱私。放心吧，我對胡璃保密，你倆只要別在客廳就行。這雙胞胎確實漂亮，中午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在看著她曬日光浴……嘖嘖。”
“……”
路遙嘴角抽了抽，無語的說道：
“所以，我要為藝術獻身？”
“不，是順其自然。”
鄭小凡點了一顆煙，路遙能清晰的聽到那邊的打火機動靜。
“路遙啊，你知道麼，在你做飯的時候，她在房間裡，透過電腦給你的耳機和桌子上那倆隨身碟都種下了木馬。我估計下一步就是你的手機了，明天我同事去找你的時候，他們會在你手機上裝一個神劍一號。”
“……神劍一號是啥？”
“軍用監控程式。你現在這個電話號裡的一些聯絡人，你一會兒交代一聲，直接讓他們和你新買那個手機聯絡吧，以後這個手機專門用來和她們聯絡。”
“好。還有麼？”
“其他就沒什麼了，她現在對你的針對性其實已經很明顯了，知道燕子麼？”
“克格勃？”
“對，英國那邊叫蜜獾。她顯然是其中的一份子。”
“嚯，這名字不咋地啊。”
“得承認嘛，蘇式美學確實具備獨特的美感，英國人取名確實不咋地……但道理都是一樣的。先和你建立一種長期穩定的情人關係，然後透過控制你，獲取情報，這是她們從二戰開始就一直延續下來的慣用手段。不僅僅是她們，老美那邊也是如此。”
“……咱們應該不用吧？”
“肯定啊，咱們是有嚴格紀律的。並且，你要知道，審美差異擺在那，咱們在這方面自然就不會去考慮，也不需要。”
“那璃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