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羅德，這周你有時間嗎？我和愛麗絲想借用下你的錄音室。”
路遙看了下發訊息的時間。
凌晨2點。
好傢伙，他心說間諜也不睡覺？
想了想，他回覆道：
“可以的，沒問題。抱歉你發訊息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你們想什麼時間用？”
他回完資訊，就把電話給鄭小凡撥了過去。
鄭小凡一聽，便說道：
“她們隨時都能用，沒關係的。”
“嗯……凡哥，我要不要在那臺電腦上搞一些煙霧彈？”
“什麼意思？”
“就是弄一些假資料之類的。”
“……”
鄭小凡那邊滿是無語，問道：
“你要不乾脆去考個臥底證吧。咋樣？”
“……臥底還用考證？”
“當然不用，但我覺得你腦子不太正常。”
“……”
“路遙啊。”
鄭小凡嘆了口氣：
“唉……我不是和你說了麼，如果她們真是間諜，你真的得躲著走。相信我，雖然不是所有間諜都很能打，但最起碼她們收拾你這種普通人還是手拿把掐的。所以，別搞什麼么蛾子，你就用最正常的態度接近她們，如果真有問題，相信我們的判斷就可以了。”
“這……嘿嘿。”
路遙乾笑了兩聲：
“我還學過兩天巴西柔術。”
“管個屁用！你一共就上了3節課，你當我不知道呢？”
“……這也能查得出來？”
路遙驚了。
“廢話，你以為我們是幹嘛的？想查一個人，他身上有幾根汗毛我都能查清楚！……行了，祖宗誒，你就別搞事情了。17樓那邊已經是全天候無死角的在監控。你放心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聽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