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有一天蕭鵬在偶然間看到一份本地新聞報道,是一個男人把自己愛人頭像紋到了自己後背上表達愛意。
這是很正常對吧?如果放在華夏,這女人起碼要感動個三五七天吧?結果他老婆倒好,生氣了,說男人的行為是不尊重她,竟然和他離婚了!
這下就尷尬了吧?這時候男人的正確方法是把紋身洗掉或者用別的圖案遮蓋一下對吧?不然怎麼找老婆?結果這男的倒好,直接說:雖然我紋了她的頭像惹了我前妻不高興離開了我,但是我不會去掉紋身,我要讓我的前妻永遠在我身上。這樣我和我新愛人親熱的時候不孤單。。。。。。(變相三人行?)
蕭鵬也罵過比利時人傻X,但是絕對不是因為和比利時人相處的原因,而是因為比利時的高速路。
作為一個小的不行卻又鐵路發達的國家,比利時的高速路其實很好,路況很棒,也不擁擠。但是有一點讓人受不了,那就是高速路上的指示牌。
一塊指示牌上密密麻麻上寫著無數的字元,當你看清楚得時候,早就不知道錯過下道口了。。。。。。你們還敢再傻X一點麼?
也幸虧尤美知道路,不然他能一路開溝裡去。。。。。。什麼?在比利時用導航?拜託!比利時整個國家就沒有4G網路!無線網路類似於3G,又慢又不好用。指望導航?那才真的能開溝裡去!
“尤美,我們這是要去哪?”蕭鵬問開車的尤美。
尤美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微微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蕭鵬撇撇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尤美,剛才有人要搭便車,你怎麼不停車?”
尤美兩眼一蹬:“親愛的,你沒看到他是個穆斯林麼?怎麼還敢停車拉他?”
吉瑪從後面拿著兩杯啤酒走了過來,遞給蕭鵬一杯,笑著對尤美說道:“尤美,你這麼說可是有種族歧視的嫌疑啊。”
尤美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亞莉也從後面走了過來:“有故事聽?好啊好啊!”
“去年的時候,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和我的經紀人去了一趟布魯塞爾,在街頭看到一個穆斯林男人,腳邊放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我是一個穆斯林,我相信你們,如果你們也相信我,請給我一個擁抱’。他蒙著眼睛在那裡演講。他的演講內容我到了今天還記得。”尤美說道。
“他是這麼說的:‘各位比利時人,我是一個穆斯林難民,一個月前從敘利亞來到這裡,今天我有幾句話想要對大家說,我知道布魯塞爾剛剛發生了由穆斯利極端分子發動的恐怖襲擊,同樣作為一個穆斯林,我感到很抱歉,並對極端分子的做法感到非常痛恨’。”
“聽他這麼說,不少人都在他身邊看著他,而他繼續演講說‘我想告訴大家的是,伊斯蘭本質上是和平的宗教,大多數穆斯林都是很善良的人,極端分子只是極少數,我是一個穆斯林,但是我不是恐怖分子,我現在蒙著眼睛,是出於對大家的信任,我相信你們不會傷害我的,如果你們願意和我這樣和善的穆斯林友好相處,請過來擁抱我’。”
蕭鵬喝了一口啤酒:“這不是說的挺好麼?我就是說麼,你們不要看人帶有色眼鏡,我們華夏很多穆斯林的,大家都是好人!怎麼,你上去給他擁抱了麼?”
尤美歪頭看了一眼蕭鵬後繼續開車,悠悠的說道:“我當時已經到了約定時間了,而現場的人有點多,而工作更重要,所以我只能擠出人群,過了馬路,準備去位於馬路對面的時尚雜誌社。”
亞莉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尤美苦笑道:“後來那個男人突然扯開了身上的衣服,大喊了一聲‘安拉胡阿克巴’,引爆了身上的炸彈。我的經紀人就是被炸彈碎片擊中,瞎掉了一隻眼睛。”
蕭鵬:“。。。。。。。還是華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