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給了楊猛答案:“他現在成立了‘中華統一促進黨’,是臺灣第一個促統黨,一直致力於兩岸和平統一。當年臺灣‘反服貿浪潮’時,他帶人跑到立法院‘教育’學生,把他們一通臭罵,卻沒人敢動他,因此而一舉成名。”
楊猛一愣:“他這麼有威信?那麼多示威學生就這麼聽他的話?”
蕭鵬呵呵一笑:“他帶了兩千名‘社會各界人士’前去一起去教育那群學生,恩,都是渾身紋身的那種。”
“臥槽。”楊猛感覺自己除了這倆字已經沒有別的話能用來評價他了。
蕭鵬下了最後結論:“反正就是玩黑道碾壓一大批人,做學問又碾壓一大批人,做商人還碾壓了一大批人,就個人能力而言,妖孽一樣的存在。自從陳啟禮死後,他在臺灣也是教父一樣存在的人。那個李晨家裡能和這張安樂掛上關係,能是普通人麼?”
楊猛一臉同情的看著狄瑋,拍了拍肩膀:“兄弟,我會給你準備個大紅包的。你就安心嫁了吧。”
狄瑋徹底無語了。
蕭鵬問狄瑋:“你那大舅哥怎麼沒來呢?”
蔡俊偉給他解答了答案:“儘管他大舅哥在日本有個馬場,但是規模並不大,本來就是為了玩而已,他大舅哥知道我們去香港的目的後,自告奮勇的把這活攬下了,去日本打點關係,讓咱們的馬可以去日本參賽。據小道訊息說,那李晨要把這馬場給李茹,讓他們小兩口有共同愛好,進一步促進感情。”
蕭鵬樂了:“嘿,這李茹到底要做了些什麼才能讓他們家裡頭疼成這樣?我怎麼感覺他家就差在家裡擺個香臺把狄瑋供起來了?狄瑋,你這算是為民除害了?你怎麼知道的這小道訊息?”
“他大舅哥親口告訴我的。”蔡俊偉淡淡說道。
狄瑋都快哭了:“我特麼的也不想這樣啊,本身我和李茹就是玩玩而已,誰知道能是這個結果?我特麼的再也不玩了還不行麼?”
黃鶴遞刀片了:“我覺得你還是趁機多玩玩吧,等你真的嫁人了,恐怕你想玩也就沒機會玩了。”
“你要真的不想嫁人,要不然你跑路怎麼樣?”楊猛出主意道。
蔡俊偉笑道:“人家都把狄瑋家裡摸了個門兒清,你以為隨便一個男人睡了一次李晨妹妹就可以當妹夫?狄瑋的家境也不錯,配得上他家,他這才著急的,如果是個阿貓阿狗,說不定真放汽油桶裡沉海了。現在好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敢跑?分分鐘上他家去提親你們信不信?”
不說這話不要緊,一聽蔡俊偉這麼說,狄瑋急了:“特麼的還不是你把我給賣了?不然我能這麼狼狽?你這是落井下石看我熱鬧!”
蕭鵬不解:“這是什麼意思?中間還有什麼故事?”
狄瑋哭喪著臉道:“鵬哥,我這交友不慎啊,那李晨就是一臺灣人,又在香港,他能查到什麼?頂多查查我家裡做什麼的之類的。結果蔡胖子看熱鬧不嫌事大,就連我幼兒園在哪裡上的都告訴人家了,你讓我還說啥?”
蔡俊偉搖頭晃腦:“兄弟,我這是為你好。你今後的生活會穩定下來,你會感謝我的!最好早點有個孩子那就更完美了。”
“我感謝你大爺。”狄瑋比出中指。
楊猛一臉嚴肅,拍了拍狄瑋的肩膀:“兄弟,我同情你,聽哥們一句話,珍惜最後的自由時光吧。”
蕭鵬則道:“這事情給了我們一個教訓,不要隨便精蟲上腦,你永遠不知道那些美女背後站著一個什麼樣的大舅哥。”
黃鶴還是比較善良的,端起酒杯和狄瑋一碰杯:“男人一生三個狀態,小男孩,大男孩,老男孩,但是有一個分支,那就是父親。你早點進化到那個狀態,就不會覺得委屈了。”
狄瑋看著眾人,沉默了半晌才嘆口氣:“我這輩子造了什麼孽才認識你們這群人啊。你們都不是好人!”
蕭鵬不樂意聽了:“什麼叫我們不是好人?是我們讓你去參加趴體的?是我們讓你去喝酒的?是我們讓你們睡人家李茹的?再說了,你知足吧,全世界男人都想做又最難的事情你都做到了,你還不偷著樂去?”
楊猛好奇:“什麼是全世界男人都想做卻又最難的事情?”
“把拉拉掰直了唄!男人最想幹而難度又最大的十件排名第一的就是這個。”蕭鵬道。“不管怎麼說,狄瑋,你為馬場做得貢獻我們會銘記於心的。對了,黃鶴,參賽的問題目前看起來可以解決了,但是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