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好像是瘦了一點，他忍不住想，她最近真的過得好嗎？
算了。
算了……她已經和自己無關了。
不要再想了。
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又有什麼必要去想呢？
“凌晨……”
孫曉楠小聲喚著他的名字。
凌晨回過神來。
孫曉楠眼神中劃過一絲憂傷。
“凌晨，你是不是……還很在意她啊？”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又怎麼會看不出凌晨的異樣呢。
帶她去馬爾地夫什麼的，根本不可能，凌晨最近真的挺忙的。
而且平時凌晨也很少對她這麼親暱。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做給那個女人看的。
她瞭解凌晨，他是真的還惦記著她，所以才會這麼做。
不然以凌晨的性格，根本不會多說一句話。
“沒有。”
凌晨搖搖頭說：“曉楠，你別多想啊。我跟她已經是過去式了。”
“可是凌晨……我覺得，你還愛著她。”
曉楠的心在顫抖。
她真的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卻又不得不承認。
她相信凌晨心裡也是清楚這一點的，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她想，與其讓他自己騙自己，還不如讓他清醒地做出最符合自己心意的選擇。
她才不願意讓他留在一個他不愛的人身邊。
哪怕這個他不愛的人是她自己。
她想，愛一個人，就是應該放他去讓他幸福的人身邊吧。
曉楠想著想著，眼中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水光。
“傻瓜曉楠，你在胡說什麼呀？”
凌晨低頭，輕輕捏了捏曉楠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