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算了,還是別用男士的了。
每次成烈洗完澡,身上那股好聞的香味兒弄得她都受不了,要是裴遠晟用了,估計曉茹就更受不了了。
“莫名其妙。”裴遠晟撇撇嘴:“你們女人真奇怪。”
唐笑:“……我覺得你才奇怪。”
“我怎麼奇怪了?”
“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說我奇怪?”
“……裴——”唐笑朝洗澡間的方向看了一眼,湊過去壓低了聲音,“裴遠晟,你是不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怎麼感覺你一天一個樣。”
“有嗎?”裴遠晟好整以暇地笑笑:“我不覺得。”
“裝吧你,你以前才不是這樣。”唐笑沒好氣地說。
“那我現在這樣不好麼?”裴遠晟挑眉,這麼看著她的時候,那眼神讓唐笑覺得以前那個男狐狸似的裴遠晟又回來了。
可是裴遠晟還是和以前不一樣——各種微妙的不一樣。
“我不知道,別問我,你開心就好。”唐笑正色道。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以前就沒那麼瞭解我。”裴遠晟說。
“是嗎?”唐笑腦海中飛速地劃過與裴遠晟的過往,那些畫面歷歷在目,讓她記憶猶新。
不行,不能想。
一細想,她又覺得自己虧欠他太多。
他為了她幾次三番出生入死,而她給過他什麼呢?
她註定這輩子還不了他的恩情。
所以,只能這麼欠著了。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人付出多一些,總有人付出少一些。
倒不是付出少的人不願意付出。
而是,付出總要有理由,總要名正言順。
否則的話,不僅說服不了別人,也說服不了自己。
唐笑即便是想要對裴遠晟有所回報,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