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嚇了一跳,不得不承認,當成烈面無表情地用他那雙比一般人更加深邃的雙眸望著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挺能唬人的。
“不叫就不叫,幹嘛這樣……”唐笑嘟囔著,小臉上寫滿了不滿。
“警告你一次,再這麼叫我,就家法伺候。”成烈嚴肅認真地凝視著她。
“家法伺候?”唐笑愣住了,他們傢什麼時候還有家法了?
所謂的家法,又到底什麼樣的呢?
“對。”成烈點點頭。
“什麼時候訂的家法?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唐笑臉色狐疑。
“我剛剛訂的。”成烈語氣淡漠,可半點都像是開玩笑的。
唐笑無語:“……”
“要聽話,知道嗎?”
“我又不是你養的小狗,幹嘛要聽你的。”唐笑不樂意了,她再怎麼愛他,可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人就該有人權,憑什麼他要她聽話她就得聽話?
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唐笑一向是崇尚“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的”。
對於唐笑來說,不自由,毋寧死。
要是成烈真的霸道地將自己當成他的私人物品,禁錮她的自由,就算她再怎麼愛他,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他。
“不聽話?”男人語氣森寒,“看來下次真得家法伺候了。”
唐笑討厭被人威脅,更討厭被人嚇唬。
哪怕這個人是成烈,她也不樂意。
“你說家法就家法啊?憑什麼呀。”唐笑別過臉,帶著點兒氣惱地說道。
“我是一家之主,當然是我說了算。”成烈理所當然地說。
唐笑還以為這男人事事都願意寵著她依著她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
什麼一家之主啊,難道不是該男女平等麼?
這意思是,以後她都得聽他的?
她才不要!
“我偏不。”唐笑固執地說著,將嘴唇抿成一條線:“你要是真的這麼霸道自私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我了?”成烈濃眉緊擰。
一開始是因為吃那個喬非凡的醋,弄得他有點不爽,故意想嚇唬嚇唬唐笑,可沒想到,這女人非但沒半分收斂,還真的跟自己犟上了。
他倒不至於多麼的霸道自私,非得強調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但眼下,似乎是真的到了不得不重振夫綱的時候了?
再不收拾收拾她,這小妖精以後真得爬到他頭上來了。
“就不理你,誰叫你這麼壞,一點都不溫柔,一點都不體貼,儘想著變著法地折騰我,你真是太壞了,專門嚇唬我,我討厭你——”
唐笑亂七八糟地說著氣話,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忽然被成烈騰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