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呆了呆,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認命地被成烈抓著手,老老實實地坐著。
成烈握著這隻柔弱無骨的小手,作為男人,尤其是一個正當盛年的男人,自然不免浮想聯翩、情難自禁。
他想唐笑的身體應該也像她的這隻手一樣,柔嫩,嬌貴,白皙……
唐笑很快發現成烈的手正在對自己的手做著奇怪的事情——
揉過來,捏過去,揉過來,捏過去……
他當自己的手是麵糰啊?
這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唐笑總覺得成烈的這一番揉.搓中,有一股情.欲的味道在裡面。
“你能不能不這麼猥瑣啊?”唐笑沒辦法把自己的手拿回去,又實在忍無可忍,只好氣哼哼地吐槽道,“要不是確定你手上沒長出一隻生理器官,我都要覺得自己的左手被你的右手強/奸了。”
成烈發現自家媳婦的吐槽功力有點深厚。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壞事,他還就喜歡這個調調。
“誰叫你本人不願意跟我發生性關係?你要是願意了,你老公我至於飢渴到用左手跟你的右手通/奸麼?”成烈面不改色地說。
唐笑一陣無語:“目前這情況,算不上通/奸。”
“那你讓你的右手從我的左手裡邊出去。”成烈閒閒地說。
“我能讓它出去我不早讓它出去了?”唐笑氣悶地說。
“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了它,還敢說它不是自願跟我的左手通/奸的?”成烈一本正經地說。
“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耍賴?明明是你的左手不讓我的右手出去。”唐笑簡直氣得頭頂冒煙,黑水晶般透明澄澈的大眼睛自以為兇狠無比地瞪著成烈,在成烈眼裡,卻像森林裡的一隻梅花鹿一樣可愛。
成烈有個惡趣味,以前連自己都沒發現,碰上唐笑他算是知道了。
這個惡趣味,就是對自己喜歡的人耍流氓,耍賴皮,俗稱——耍賤。
“你有證據?”成烈一邊開車,一邊逗唐笑。
“證據不就在眼前麼?”唐笑一臉的不可思議。
“哪兒啊?”成烈說,“我開車呢,看不見。”
“……”唐笑無語了,放棄跟成烈較真,嘴裡小聲嘀咕著,“什麼特種兵隊長,我看明明就是個流氓……”
唐笑聲音不大,但車內空間有限,成烈聽得很清楚,他薄唇微勾,淡定地說:“本來不流氓,看見你這麼可愛,就不小心變流氓了。這事兒說起來,還得怪你。”
“油嘴滑舌。”唐笑作出評價。
“真心實意。”成烈淡淡地反駁。
“誇大其詞。”唐笑沒好氣地說。
“句句屬實。”成烈語氣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