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會兒又不想放任唐笑自由了,就想把漂亮到成烽都忍不住大獻殷勤的唐笑鎖在家裡哪兒都不讓她去。
唐笑不明白成烈怎麼又突然下來了,一時間拿不住他是什麼意思,因此站在原地看著成烈。
“去哪兒?”成烈沉聲問。
如果剛才成烈這樣問,唐笑會很開心,此時此刻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感覺不一樣了,只覺得成烈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
唐笑低頭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了,於是言簡意賅地回答:“出去玩。”
“玩?”成烈咀嚼著這個字眼。
什麼是“玩”?
任菲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樓梯上,在成烈沉思的時候,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嬌聲笑道:“看不出唐小姐夜生活蠻豐富的嘛。”
一個“夜生活”,成功讓成烈的眉毛皺了起來。
唐笑更是一肚子不爽,什麼叫夜生活?任菲琳的語氣好像她要出去勾三搭四花天酒地似的。
成烈則是突然想起先前唐笑在酒吧出的事,心情有些複雜,什麼時候起,唐笑也喜歡泡吧了?
察覺到成烈明顯發生變化的眼神,唐笑的心沉了下去。
他寧願相信任菲琳的話,卻不肯信任她。
成烈注視著唐笑,等著唐笑的解釋,但是唐笑最討厭的就是解釋。
譬如在成萌的事情上,她就自始至終沒有解釋過。
一個人若是信任她,便不需要她的解釋,一個人若是對她心存懷疑,即使解釋一萬句又有什麼用?
她再次看了看時間,抬頭衝成烈說:“不早了,我先走了。”
任菲琳見狀紅唇一勾,站在成烈身後朝唐笑露出一抹諷笑:“對於唐小姐來說,夜生活不是剛剛才開始嗎?”
面對任菲琳的譏諷,唐笑不打算忍氣吞聲:“唐小姐?任菲琳,你既然以親戚的身份住在這裡,就該承認我是你成大哥的夫人,起碼該稱呼我一聲大嫂吧?”
任菲琳愣住,頓了頓不屑道:“你這麼水性楊花,我才不承認你是我烈哥哥的夫人。”說完還怯怯地看了成烈一眼,一副自己壯著膽子維護成烈的模樣。
唐笑被噁心得不行,只想快點出門,看了眼成烈說:“你沒什麼要交代的話,我出門了。”
成烈眸色沉了沉,一句話也沒說地轉身上樓去了。
唐笑讓成家的司機把他送到聚會的會所不遠處,就自己步行過去。
成家的車都太高調,隨便開出來一輛都氣勢驚人,更何況那位熱心的司機大叔知道她要去參加同學聚會後,二話不說就在車庫選了輛牛氣哄哄的超跑。
路上司機大叔還表示待會兒下車時一定要給唐笑開車然後鞠躬牽著唐笑的手下車,唐笑聽的一陣惡寒,感覺司機大叔是寂寞太久了,平時成家人出門都是自己開車,他難得有一回服務的機會,簡直是卯足了勁兒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