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愁沒有去看白河洛向他遞去的疑惑的目光,像是早就想好了詢問的問題,開口問道:“首先,我想知道燕驚龍是否與乾州那邊有了什麼協議?”
“確實,燕驚龍現在就在乾州。”燕龍皇直白回道。
白河愁點了點頭,說道:“再有一點,我看皇叔來了我們這裡,所以斗膽猜測乾州那邊曾傳出的流言是真的,皇叔也準備好去住乾州那邊一臂之力,是這樣嗎?
燕龍皇沒有考慮,只是笑看著白河愁,說道:“你的腦子轉的不算慢,怪不得那一次滅門後還能活下來。”
白河洛也是聽明白了兩人話中的意思,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一些,說道:“你們兩人何必將事情都說的這麼直白,我也只問皇叔一句,你覺得如果沒人動手相助,乾州那邊的叛軍能夠堅持多久?”
燕龍皇玩味的看著白河洛,說道:“你覺得他們堅持不了多久?難道你不認為白星武這次在那邊會有一番大作為嗎?”
白河洛緩緩搖頭:“我不能拿白氏全族去跟兩個毛頭小子一起冒險,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危險。”
“是嗎?”燕龍皇笑道,用手指了一下他放在桌上的密信:“我倒是覺得那兩個小子都不簡單,早晚會有一天封侯拜相。”
白河洛有些詫異燕龍皇口中說出的評價,不由問道:“此話怎講?”
燕龍皇直接拿起密信開啟,順手丟去了白河洛和白河愁兩人中間的桌上,不在意的說道:“這上面的事情遲早麒麟城這邊也會知道,你們其實看了也沒有什麼大礙,無非是你們口中的叛軍遠比你們想象中的更加強大。”
燕龍皇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得到的密信裡,和禁軍第一次接觸,就放出了一支萬人的雲豹騎精騎,就是這支騎兵突襲禁軍大軍,最後從容身退,經查實,這隻大隊裡的騎兵平均都是有著五階虛相的實力境界。”
“什麼?”
白河洛驚訝的等大雙眼,一愣之後,馬上拿起了燕龍皇丟在桌子上的密信,上上下下的仔細看了一邊。
白河洛看完密信之後,頓時整張臉都寫滿了難以置信,他緩緩的將密信放在桌上,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真沒想到只是兩個年輕人,卻做出了這樣大的場面,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可是隻憑著二十多萬精兵的戰力,與大國也是相差無幾,跟別說真有著一萬五階騎兵的精騎,這簡直……簡直太過令人難以相信。”
白河愁也是看了一遍密信,卻沒有像是白河洛那般失常,深深的看了燕龍皇一眼,說道:“我覺得要是禁軍沒有後援,孤軍奮戰,乾州那邊只要能將他們逼上一條不得不死戰的境地,只憑禁軍的實力,不會是乾州的對手。”
燕龍皇聞言笑出聲來,對白河愁回道:“沒錯,本王來找你們,就是想商議一下,怎樣才能令麒麟城這邊不發援兵,好讓乾州的叛軍打一場好大的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