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來幫助甯越與宇文翼聯絡,心裡就是想將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最起碼不要留下什麼隱患。
可是雪鷲罪軍突然出現,讓他毫無防備,心裡有些複雜,所以才準備去找宇文翼商量一下。
宇文翼的心腹看著於二十八快步離開,臉上漸漸浮現出一股戲謔,轉頭看向場中都看著他的獄卒和士兵,咧嘴笑了起來。
“看什麼看!先把這些雪鷲軍的大爺們放出來,好好的收拾一下,到時候這些人都是要跟人走的!”
獄卒聞言,馬上開始行動起來,將囚車中的的雪鷲軍罪軍一個個的放了出來。
這些罪軍一出囚車,可是身上卻都帶著枷鎖鐵鏈,仔細看去,一個個的都是身上帶傷,就像是一群受了傷的野獸,氣息沉烈,令人生畏。
為首的一人,獅鼻闊口,身材比尋常人足足高了兩頭,只是下了囚車,站直了身體,就如同一隻剛剛睡醒了的巨獅,令獄卒都有些不願意待在他的身旁。
就連宇文翼的心腹看到這個身材高大的罪軍,神色間也是一陣波動,看得出也是有些畏懼。
壯漢下了囚車,又看了眼周圍的緩解,聲音隆隆響起:“你們將我們帶來這裡要做什麼,若是要斬殺了我們,也不用特意跑來兵馬寺吧。”
兵馬寺計程車兵斜眼看著獅子般的壯漢,冷笑了一聲,說道:“師闊海,算是你們好運氣,你們身上的罪行算是清了,如今將你們撥給了乾州大總管,也就是原來雲豹騎都尉白星源手下。”
被叫做師闊海的壯漢甩了甩頭髮,也是嘿笑出聲,說道:“我知道白府的那個小都尉,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毛孩兒,他能統領得了我們雪鷲軍?”
師闊海的聲音滿是戲謔,聽得周圍的兵馬寺士兵和獄卒也是有人隨之低笑。
宇文翼的心腹這時走上前去,直視著師闊海說道:“我們這邊只是將你們轉交給白星源的人就了事,到時候你們去了乾州,那白星源要怎樣擺佈你們,就不是我的事了。”
獄卒頭領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宇文翼心腹的指點,也是在一旁湊趣說道:“我可是聽說白星源性子暴烈,之前在戰時給他派去過幾個上司,可是都是死的不明不白,所以你們這些罪囚,最好老實一點,不要犯到他的手裡。”
師闊海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只是冷哼了一聲,就轉頭看向身邊漸漸聚起來的眾多部下。
宇文翼的心腹眼珠一轉,又是找了一個話題,大聲說道:“師闊海,記得有一個跟你齊名的李兵李校尉,他和一個叫拓跋龍海的人,都死在白星武手裡。
莫要你自認為實力了得,到了乾州,你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就算是真是一頭獅子,你也得乖乖的收起你的爪牙。不然你真當人家這個年紀輕輕的乾州大總管是善茬,弄不好你的牙和爪子都是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