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行。”
但此時林意已經坐了起來,將他們嚇了一跳。
“我都說過了,即便再用這樣的戰法,也如同隔靴搔癢,無傷大雅。”林意咳嗽著,道:“都不甚痛了。”
“我......”
一群人都徹底無語了,即便是不遠處看熱鬧的老軍都是啼笑皆非。
且不說隔靴搔癢,無傷大雅這兩句連在一起用簡直是亂用詞,方才這樣的戰法明明是他自己用的,杭臨仰實在是無奈才被迫如此。更何況他現在明顯痛得面目扭曲,竟然卻張口說瞎話,直接說不怎麼痛。
“再打他痛處!”
陳寶蘊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身旁的一名同窗說道。
這名同窗是莊澤淚,現在第五名出場人選。
對於陳寶蘊而言,之前的林意便和建康城裡水溝裡的青蛙沒有什麼區別。
一場暴雨便有可能殺死許多這樣的青蛙,將這種善水的生物都變成浮白腫脹的死物,更不用說一些大人物的意志。
既然是這樣的東西,便不要想吃天鵝肉了。
哪怕是和陳寶寶接近,在他看來都會很多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他很自然的前去警告林意,並隨手給了林意教訓。
然而現在,林意卻是在用這種方式回答他的警告。
所以他很憤怒。
這種憤怒和其餘這些同窗的憤怒不同。
按照這些天監五年老生的設計,越到後面自然便越強。
莊澤淚比起杭臨仰要略強一些。
他要擊中林意已經被擊中兩次的胸口,成功機率應該不小。
然而等到他真正到了林意麵前時,他卻發現根本不是成功機率的問題,而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難度。
因為就和對杭臨仰時一樣,林意完全就沒有任何變化的,直接張開雙臂就撲了上來。
莊澤淚有些懵的發力,出拳。
接著便是砰的一聲響。
他和林意同時倒下。
和上幾次不同,當兩聲沉悶倒地聲再響起時,所有人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這山巔處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