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眾人預想的,程龍與本山大叔同臺的畫面是沒有可能了。
實在是飯店老闆這個角色可加的戲份太少,本就顯得雞肋,若是讓程龍來演的話,一是對不住人家的熱情,二是容易喧賓奪主。
總不可能程龍說任你差遣,這邊就真傻乎乎地隨便差遣了。
那麼艮的人,在春晚節目組是待不下去的。
排演室內,幾個人站好位置,氣氛很焦灼。
因為明天就是春晚直播。
他們得趁著還有時間,再多練習一下,免得登上臺面對全國觀眾再出現失誤,那就萬死不辭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像本山大叔那樣,在06年春晚表演小品《說事兒》的時候,上了臺才發現忘拿了重要道具,搭檔丹丹姐心都快嚇停了,這位硬是淡定地下臺給取了回來。
“那個丫蛋歇會兒,嗓子不能累著,默背臺詞就行。”
本山大叔拉了個凳子坐下,他今年五十二,但由於早年飢一頓飽一頓,身體要垮得多,“小銘,你來一段那個《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我看看狀態維持得咋樣。”
最後的包袱就落在兩個人的唱歌上。
而本山大叔之所以把這個橋段拉出來,也是想捧一捧倆徒弟。
實在是徒弟們不爭氣,沒一個能走出東三省的。
後來要不是《鄉村愛情》意外捧紅了東北F4裡的另外三位,那就真全靠小瀋陽一個人撐檯面了。
至於文松、楊樹林、宋曉峰這些那都屬於更往後了,排不上號。
“咳咳。”
徐銘清了清嗓子,開腔道:“山丹丹的那個開花呦~紅個豔豔個鮮,毛主席呀哈領導咱們打呀哈江山~”
他本來自重生後,除了拜師本山大叔外,另一件頭號大事就是開嗓練唱功。
唱功要是不成,哪怕他有機會上,也爭不過旁人。
話說回來,這歌當著畢老師的面唱,頗有種嘲諷的意味,當然這裡面跨越時空的趣味,也就徐銘自己明白了。
“你這倆徒弟嗓門一個比一個高,都是好苗子啊。”畢福見笑道。
“全是自學成才,丫蛋是有二人轉功底,銘子也能唱成這樣,是我沒想到的。”
本山大叔感慨道,“我記得剛拜到我這兒的時候,最擅長的是講單口相聲,看來入門後沒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