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郝蕌被氣的上圍脖失控開地圖炮,罵了豫省人。
咳咳,她前夫就是豫省人。
但要說她有地域歧視,不如說是被刺激得情緒失控。
一邊說著‘我已經做好所有準備放棄我的藝術生命’,一邊又說‘不該把所有的憤怒轉嫁給豫省人。’
精神狀態還挺分裂。
“那需要我做點什麼嗎?”郝蕌問道。
“不用,你就踏踏實實拍戲,剩下的交給我。”徐銘擺手。
對方之所以陷入被動,除了被打了個先手以外。
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跑單幫,背後沒有經紀公司支撐,再加上性格感性,很容易上頭。
才會鬧到最後一地狼藉。
換成徐銘來,壓根就不會有那邊掙扎的餘地。
他這人無理還爭三分,何況這回佔著理,得理就不打算饒人。
“那你想讓我怎麼謝你?”郝蕌眨動眼睛道。
徐銘眼神在對方豐潤的軀體上打了個轉。
看得少婦心絃撩撥。
“再找你拍戲,你給我免片酬吧。”徐銘道。
“呸,想的美。”
郝蕌期待了半天,就等來這個,狠狠啐了一口,“友情價可以。”
“那也行,我去找張導聊點事,先走一步。”
徐銘轉過身,聽見後面傳來一聲輕笑。
“有色心沒色膽的慫包。”
奶奶的,且等著,要不是為了保持角色心境,非得把你就地正法不可。
總不能戲裡田文軍還找著孩子,戲外他把戲裡的前妻給睡了。
那特麼演得對味麼?
思索著,徐銘走到張國師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