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擾你拍戲,再說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來客串一把而已。”
師父笑了笑,看向徐銘身後的倪旎,“這小妮子演得不錯,比你小子強,籤多少年?”“十年。”
徐銘心裡一咯噔。
他自己開公司的事情,是個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比你還長兩年,看來我得向你學習。”本山大叔似笑非笑道。
“確實,師父您心善,拜了您是我的福分,您要是願意,我再跟傳媒續簽十年都成。”
徐銘語氣誠懇,“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就是奔著給您養老去的,雖然咱不是親兒子,但也想盡份當徒弟的孝心。”
前半句本山大叔臉色還平靜,後半句就忍不住動容。
他自己當年也是拜過師父,被拉扯著長大。
他深深地看了徐銘一眼:“續簽就算了,孩子大了老拴著也不是回事兒,只要知道哪是家就行。”
“您在哪,哪就是我的家。”徐銘笑道。
不管是哪句話打動了師父,有對方這句話,他知道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
能看得出來師父眼底流露出的疲態。
自己這點事情,對師父而言根本算不上重要,後者有著更焦慮的大患。
正是這個大患,讓師父選擇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徐銘不想去了解,也不敢去了解。
“呵呵,你們師兄弟就會嘴上哄我開心。”
本山大叔聞言笑出聲,看得出來想通了某些事情,整個人也跟著舒心許多,說道:“不是喊我客串,演啥啊?”
“要不然我讓您提前招呼呢,我是想讓您演男生宿舍的宿管,咱得換到學校拍。”徐銘解釋道。
“行,在這個劇組你是老大,我就是演員,你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本山大叔看著周圍年輕的面孔,咂咂嘴,“讓你用咱們傳媒的藝人,為難你了。”
自家那幫玩意兒,跟這電影風格是一點不搭噶啊。
“瞧您說的,我不也沒敢用。”
徐銘貧嘴道,趙家班的藝人出現在青春片裡,太容易破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