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這點事兒,窮盡了文人的筆墨也道不完。並不複雜卻異彩紛呈。最顯著的例子莫過於古龍筆下的女魔頭和曹雪芹文字裡的賤男人。如果讓水性楊花追名逐利不擇手段的上官仙兒遇上賤男人中的戰鬥機賈珍,結果會如何?
一個不是貞潔烈女,另一個更非坐懷不亂的真君子,有些事必然會發生,就算只是為了友誼和造物主創造男人和女人時的一番盛情。
王紅葉是敏感而羞澀,屬於逆來順受的型別。狄安娜狂野奔放,沒被李牧野的人格魅力征服的時候總想以她為主,從北高加索山中回到莫斯科以後,她卻彷彿變了一個人,極盡溫柔的帶給男人最高的享受。金香姬則是那種緊張有趣的型別,羞澀又大膽,外純內媚,看著像一隻小白兔,鑽進被窩後又像一隻騷狐狸。
白雪不一樣,白雪是一個很會叫的女人,比李牧野此前經歷過的任何一位女性都要厲害的多。她的叫聲略帶一點嘶啞和刻意壓制的歇斯底里情緒,性感又瘋狂,讓男人不自覺的產生意猶未盡的遺憾。
她經驗豐富,功夫了得,任何體位都能找到最合適的接觸點,給予男人最舒適的配合空間。並且透過聲音來傳達熱情,給予男人征服和成功的鼓勵。她的音線就像一道無形繩索,從耳朵鑽進男人的心裡,一圈圈的捆住男人。
李牧野瞧出了她的花招,卻不自禁的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如果節奏一直掌握在白雪的手裡,那麼李牧野恐怕也難免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所幸的是,除了是個久經戰陣的賤男人外,李牧野還是個意狠心毒的狠人。在狄安娜身上得到經驗證明了,特別強勢的女人表面上喜歡主導一切,但內心中卻更渴望被征服。
《此處略去一千字》
••••••
次日,酒店餐廳,四個人共進早餐。
白雪一直低著頭,暗自留心鄭允智每一個動作。如果名單就在他手裡,原則上很可能會隨身攜帶。她觀察的非常仔細,卻沒找到任何線索。這會兒,她已經開始懷疑東西是否在樸淑嫻身上。
李牧野遞給鄭允智一支菸,卻上下摸衣兜,然後攤手一笑,表示忘帶了打火機。鄭允智的手裡有一隻限量版的。主動過來幫李牧野點菸。李牧野客套的表示自己來,鄭允智已經把火遞過來,只好點頭示意,任憑他幫忙點燃香菸。
白雪心中一動,在桌下用腳輕輕碰了李牧野的腳一下。李牧野不動聲色,恍若未覺,自顧著跟鄭允智聊天。
一個能聽懂漢語,但說的很吃力。另一個能聽懂朝鮮語,說的水平也很一般。各自用自己的母語交流,卻沒什麼障礙。
“鄭兄昨晚睡的可還好嗎?”
“不能說好,但聽了一場好戲,心情還是不錯的。”鄭允智一臉曖昧,笑的略顯輕浮。
這張腫臉怎麼看怎麼欠打。
一旁的樸淑嫻也笑了,是那種會意的,心照不宣表示理解的微笑。這娘們兒很少說話,更多時候都是透過豐富的面部表情來傳遞情緒。
“在這邊生活,吃的什麼的還習慣嗎?”李牧野沒話找話,用公共夾子給樸淑嫻夾了點泡菜。
樸淑嫻笑了笑,點頭用朝鮮語說道:“住久了,沒覺得有什麼不習慣的,這邊物價比家裡低很多,尤其是食品非常便宜,就是味道不如家裡的食物,可能是因為沒有媽媽的味道吧。”
白雪道:“看來樸女士是想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