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峰見勢不妙,滿臉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求助的看向宋小雨。
宋小雨靦腆的一笑,卻不動聲色的補上了一刀:“文靜,你沒聽懂海峰的意思,若是家裡沒有悍妻,他就不光有賊心還有賊膽了。”
“啊!”
柳文靜聞言大怒,那雙蔥白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著張海峰的耳朵是左三圈右三圈,疼的他嗷嗷直叫,大罵宋小雨是腹黑女,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慎。
這下子吳憲不幹了,裝著才想起來似的,撓著頭憨厚的一笑,說今天在茶水間好像看到公司的某美女職員腳崴著了,某人很好心的攙扶著人家回座位呢,那女人好像都快掛在某人的身上了。
這下子柳文靜可是真火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把張海峰的兩隻耳朵擰的跟兔子似的不說,還用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他的腳面上,疼的他抱著腳慘嚎不已。
張海峰臉都綠了,他確實是好心攙扶了一下那名崴著腳的女職員,但根本不像吳憲說的那樣吊在他身上,兩人保持著安全距離呢,而且,那女職員是剛結婚的,人家兩口子恩愛著呢。
吳憲故意抹黑他,就是為了報復他說宋小雨腹黑,這貨可是標準的護妻狂魔。
看著張海峰倒黴,宋小雨笑的好甜,吳憲笑的也極為燦爛,整蠱張海峰可是他們最大的娛樂,是每次聚會的必備節目,看的劉傑哭笑不得,心裡暗自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
柳文靜板著臉,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張海峰又發誓又賭咒,還保證以後絕不靠近那個女職員方圓十米之內,才勉強讓柳文靜滿意,很快又重歸於好。
張海峰好了傷疤忘了疼,很快又開始口不擇言,惹得柳文靜又開始慘無人道的虐待他。
剛開始劉傑還不忍心,勸了柳文靜幾句,可後來發現吳憲和宋小雨彷彿司空見慣了似的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才醒悟過來這是人家小兩口獨特的相處模式,這讓他暗自腹誹,這兩貨的口味還真夠重的,害的他跟著提心吊膽半天,唯恐兩人真鬧掰了。
夜巴黎是清吧,主流客人基本上都是些追求格調的小資階級,大部分時間以靜靜的聽駐唱歌手演唱為主,只有在大多數客人提出強烈要求時才會放一些重金屬的迪曲,以供人發洩那過剩的精力,總體上來說治安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他們才會喜歡在這裡小聚。
而今天可能是臨近年關,很多在外地上學或者工作的人都回來過年的緣故,夜巴黎裡比平日裡多了很多年輕人,大聲嚷嚷著要蹦迪。
柳文靜和宋小雨以前也蠻喜歡蹦迪的,但半年的職業生涯讓她們雖然不至於討厭重金屬音樂,但卻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了,甚至有些吵,所以,一看要播放迪曲了,柳文靜就站起身拉著宋小雨:“小雨,走,陪我去洗手間。”
“好,吳憲,幫我看好包包。”
宋小雨喝了幾杯雞尾酒,臉色紅撲撲的,把普拉達的包包交給吳憲,說了一聲後就隨著柳文靜去了洗手間。
“來,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是兄弟的就一起先吹一個。”
張海峰見柳文靜不在,頓時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生龍活虎起來,拿起一瓶啤酒就開始對瓶吹。
劉傑和吳憲滿臉無奈,你特麼的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能不喝嗎,得嘞,走著。
這一走就是三瓶,雖然酒吧裡的啤酒分量不大,但這玩意兒漲肚子啊,吳憲本來酒量就不行,首先有了尿意,讓他們兩看好小雨的包包,起身去了洗手間。
他這一走不要緊,劉傑可遭了殃了,被張海峰拉著又連吹了三瓶,若不是劉傑以前做醫藥代表的時候每天陪客戶練出來的酒量,這連續六瓶下去非得把他喝趴下不可。
結果劉傑沒事,張海峰反倒撐不住了,豎起大拇指讚了一聲,“傑哥,你的腎絕對槓槓的,我先去放個水,你幫小雨看著包包,這普達拉的包包可是吳憲那傢伙送給小雨的定情信物,寶貝著呢。”
劉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嚷嚷著:“你趕緊的,我也等著上廁所呢。”
“好咧,馬上就來,吳憲那個傢伙不會掉糞坑裡了吧,撒個尿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我去廁所裡撈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