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兩女更加受寵若驚了,連連擺手異口同聲的道:“我們不累,站著就行。” “坐吧,又沒外人。”
丁寧見她們一左一右跟兩門神似的,搖頭苦笑著拉著她們坐下,她們這才跟等待接受領導訓話似的入座,只是卻只有半拉屁股挨在椅子上,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
蘇寧香見狀無語撫額,不好說兒媳婦什麼,只能狠狠的瞪了丁獵一眼,在他腰間左三圈右三圈的擰啊擰:“看你整天板著個臭臉,把兒媳婦給嚇成什麼樣了。”
丁獵嘴角抽搐著,微黑的臉膛都扭曲了,倒不是被擠兌的,而是這擰腰殺真的很疼啊,可當著兒子媳婦的面,他這個當長輩的還要不要顏面了,哪怕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強忍著。
“好了,老媽,你也別怪老爹了,他也不想的,打我記事起,老爹就很少笑。”
丁寧一開口,讓丁獵頓時老懷欣慰,還是兒子疼爹啊,可這個孝順兒子接下來的話,氣的他恨不得把這混賬玩意兒給人道毀滅了。
“他只有看見屠宰場裡的場花阿姨時才會難得的露出笑容,哎,老媽,你不知道我多羨慕那個場花阿姨,我那個時候就想啊,要是我是場花阿姨多好啊,老爹也能經常對我笑了。”
丁寧滿臉緬懷之色的唏噓道,只是眼底卻含著蔫壞的笑意。
“場花?你怎麼沒告訴我屠宰場裡還有著場花?你還見到她就對她笑?”
蘇寧香瞬間跟炸了刺的刺蝟似的,柳眉倒豎,兇巴巴的盯著丁獵,一雙手已經再度放在了他的腰間擰啊擰……
丁獵欲哭無淚,一張老臉漲的通紅,連連擺手解釋道:“不是,你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哪裡來的什麼場花啊,這小混蛋就是故意挑事,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我哪裡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蘇寧香冷哼一聲,抱著膀子扭過頭去不搭理他,卻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裡,衝著寶貝兒子一個勁兒的擠眉弄眼,哪裡有一點吃醋的模樣。
自家男人什麼脾氣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退一萬步來說,一個屠宰場裡的場花再怎麼漂亮,能跟她這個安都第一美女相提並論嗎?
所以,丁寧的鬼話她是半點都不信,但正所謂知子莫若母,丁寧故意這麼挑事的用意她瞬間就醒悟了過來,很配合的跟他演了出醋海生波的戲碼。
丁寧悄悄豎起了大拇指,給老媽的演技點了個贊,看著嫣然和翩舞想笑卻不好意思笑只能硬憋著的表情,心裡暗自洋洋得意。
“真沒有什麼場花啊,我敢對天發誓……”
丁獵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兒子和老婆聯手給涮了,急赤白咧的正要對天發誓呢,就被蘇寧香強忍著笑氣哼哼的打斷道:“當著兒子兒媳婦的面我給你面子,先不說這事了,等晚上回去後再給我交代清楚。”
“我真沒有……”
丁獵苦著臉還想解釋,被媳婦眼睛一瞪,立馬跟蔫了的茄子似的閉上了嘴巴。
“老爹,你來找我說什麼事來著?”
丁寧心有靈犀的跟老媽打配合演戲,就是為了讓嫣然和翩舞她們看到公公還有著跟普通人一樣的另一面,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從而來削減她們的緊張感和畏懼感,現在目的達成,見老爹正用要吃人似的目光瞪著他,連忙機智的轉移話題道。
說起正事丁獵立刻忘記了之前的事情,表情變的認真起來:“今天的拍賣會開的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