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狗屁的隱者呢,竟然連自己的遁術都看不破,派自己來挑戰他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罷了,既然這麼沒有挑戰性,那就結束戰鬥吧。
大感失望的加藤木臉上出來一抹快意的獰笑,手中的烏黑匕首如同死神的鐮刀般狠狠的向丁寧的後腰捅去。
他自信,這把死神之匕只要捅中了丁寧的後腰,就會瞬間摧毀他的腎臟,讓他失去所有的戰鬥力,到時候,自己要當眾好好凌辱他一番,在以最殘忍的手段把他碎屍萬段,以報自己的狗被殺死之仇。
當然,那個紫衣女人他也沒打算放過,她不是自稱丁寧的妻子嗎?那就讓他們夫妻一起上路好了,黃泉路上也好做個伴兒。
可這世上,理想都很豐滿,現實卻骨感的讓人憔悴。
就在加藤木覺得已經勝券在握的時候,一雙和紫雀兒完全有的一拼的修長手掌突然落在了他的後脖頸上,捏著他頸後的皮脂跟拎死狗似的拎了起來。
最讓加藤木感到絕望的是,隨著被那隻手掌捏住頸後脂肪,他全身都跟被麻醉了似的,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讓他想過壯士斷腕割破自己頸後的皮脂都做不到。
丁寧的個子足有一米八五,加藤木的個頭也不算矮,但也不算很高,有一米七五左右。
一米七五的男人被一個一米八五的男人滿臉嫌棄的捏著頸後皮脂拎了起來,那種難以言說的既視感讓所有觀戰之人長鬆了口氣的同時,都忍不住鬨笑起來。
“放開加藤君,這只是武道交流,不是生死擂臺,我們認輸總可以了吧。”
那些跟隨加藤木而來的扶桑武者唯恐丁寧痛下殺手,一名中年武者上前一步,大義凜然的打著武道交流的旗號來給丁寧施加壓力。
“麻痺的小鬼子真不要臉,打輸了就是武道交流,打贏了就是生死之戰,即便人家認輸也依然把人家打殘廢。”
有人忿忿不平的怒罵道。
陸洋淚流滿面,這話說出了他的心聲啊,當初老子就差點跪地求饒了,這些混蛋不還是硬生生的弄斷了自己的腿。
“武道交流?好啊,沒問題。”
丁寧卻不以為意,隨手就放開了加藤木。
扶桑武士們頓時心中大喜,暗想著這傢伙再厲害又有什麼用,不還是個沒腦子的蠢貨,隨便找個藉口就哄的他放手了。
“不要啊,丁……武王,我們就是被他的手下弄殘疾的,憑什麼我們贏了就要放他們一條生路?”
陸洋情急的大喊道,發現丁寧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時臊的滿臉通紅,羞愧的耷拉下了腦袋。
自己的仇自己沒本事報,現在卻指望著他最看不慣的“仇人”為他報仇,即便以他的臉皮厚度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滾燙。
“八嘎!”
加藤木可不覺得自己不是丁寧的對手,之前被抓一定是因為自己大意了,所以,陡一發現自己恢復了自由,立刻惱羞成怒的怒罵一聲,手中的死神之匕如同毒蛇般疾如閃電般向丁寧的後腰再度捅去。
之前距離還有三米之遠所以他才會失手,但此刻他緊挨著丁寧距離不足一米,他不信這樣的距離丁寧還能躲得掉。
那些之前還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扶桑武者們
都露出快意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了丁寧血濺當場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