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思嗎?何必這麼麻煩,還要把趙家牽扯進來?”
這兩天,丁寧除了回李家村一趟給酒醒的李牧原報一聲平安後,一直都陪著魅,看著魅樂此不疲的故佈疑陣,牽著高捕頭的鼻子,一步步把殺人嫌犯的線索指向趙家,不由一臉無奈的問道。
“趙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吳家一樣,欺行霸市,魚肉百姓,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魅卻振振有詞的說道,彷彿她是行俠仗義的俠客似的。
“呦,啥時候你這麼有正義感了。”
丁寧被她弄的啼笑皆非,滿臉揶揄的取笑道。
“這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你這個雞狗都這麼有正義感,我能不配合你嘛。”
這兩天,魅的性格在發生著某種潛移默化的轉變,不再那麼清冷了,偶爾也會跟丁寧幽默一把。
變的越來越開朗,讓他樂在其中,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吧,還挺刺激的。
“我聽出來了,你這是在罵我呢。”
丁寧對魅是毫無原則的遷就和疼愛,只要她開心,想怎麼樣都行,聞言也不惱,悄悄的牽住她的柔胰,卻跟沒事人似的看都沒看她一眼。
“怎麼會,從我懷上你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人,我怎麼會捨得罵你呢,不過,你說我該稱呼你相公呢?還是稱呼你兒子?”
魅似笑非笑的白了他一眼,卻沒有收回手,任由他牽著,似乎,對他一些親密的舉動並沒有多少抗拒,看來前世的記憶正在不斷復甦,也讓她逐漸的開始接受丁寧。
“相公,必須是相公。”
丁寧的臉瞬間垮了下去,那不堪回首的黑歷史啊,這兩天魅可沒少拿這個來取笑他。
“咯咯!想的美,乖兒子,快喊聲媽來聽聽。”
看著丁寧那黑著臉的樣子,魅忍不住掩嘴嬌笑了起來,只是依然沒有掙開被牽著的那隻手。
“小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是夫綱不振啊,欠調教。”
丁寧的臉黑的跟碳似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只是眼底的柔情似水,哪裡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雖然經常被魅擠兌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但一想起她當初為了自己毫不猶豫的自爆,就讓他根本沒法生她的氣。
人啊,總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魅自爆後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丁寧知道,不管當初是出於憐惜還是感激,亦或者是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愫,讓他接受了魅,那他終其一生都不會去辜負她。
更何況,本以為永遠的失去她了,可老天有眼,讓她重生,又再度和他相逢,這一世,他絕不會再鬆開魅的手,讓她受到哪怕一絲絲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