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我還真是富一代。”
丁寧見宋紫衣竟然敢鄙視他,頓時有種被人小看了的感覺,臉紅脖子粗的爭辯道:“我有今時今日的社會地位,全都是自己掙來的,沒有依賴過任何人,更何況,我想依賴也依賴不了啊,我家住在滇南的一個小鎮上,我老爹是一個殺豬的屠夫,我來寧海讀了五年的醫科大學,卻因為得罪了人,寧海所有的醫院都不願意接收我……”
隨著丁寧的娓娓道來,眾女都愕然的睜大了眼睛,她們一直以為丁寧來歷不凡,必然是有大背景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出身如此普通。
背景強大的人會令人敬畏,但白手起家的人無疑卻會讓人感到敬佩。
更何況眾女都是靠著自己的拼搏和努力才有了今時今日的成就,見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身世和經歷,對他又增添了幾分認同感。
特別是迪巴,本來就因為一直顧及丁寧的家世而糾結無比,可現在聽說他並不是大家族的子弟,頓時眼睛亮了,心裡歡呼雀躍著。
再聽說丁寧從小就沒有母親,頓時母愛大發,心裡油然生出一絲心疼和憐惜,目光柔柔的看著他,恨不得擁他入懷,好彌補他缺失的母愛。
丁寧訴說自己的經歷,自然不會傻的什麼都說出來,只挑能說的說,心裡暗自嘀咕,老媽,別怪我不提你啊,我可不想讓人認為我是借了蘇家的勢才有今天。
“哼!說的好聽,任你說的天花亂墜,可卻無法掩飾你說謊的事實,大家別信他的胡言亂語。”
宋紫衣無意中瞥見迪巴那溫柔的眼波,心裡莫名的感覺很不舒服,再看丁寧時就覺得他是在賣慘博可憐,決定立刻揭穿他的謊言,免得自己的姐妹被這個花心大蘿蔔所騙。
“我說謊?說什麼謊了?”
丁寧心裡很不爽,宋紫衣怎麼跟吃了槍子似的處處跟他針鋒相對。
“你掩蓋了一個事實,你有個姐姐是龍騰集團的董事長,你住的別墅,開的豪車,能夠過上現在的奢侈生活,都是因為你的姐姐,而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白手起家,你不是撒謊是什麼?”
宋紫衣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的“謊言”,目光中帶著戲謔之色說道。
丁寧頓時為之語塞,覺得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看著眾女那狐疑的眼神,突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暗笑自己是怎麼了,是富一代也好,富二代也罷,有必要跟她們顯擺嗎,自己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虛榮了。
“怎麼,被拆穿謊言沒話說了吧?”
宋紫衣得意的挑了挑眉毛,窮追猛打的說道。
“我確實有個姐姐,但並不是我的親姐姐,她是我母親收養的義女,這裡面牽涉著我的家庭隱私,事情很複雜,我不方便多說。”
丁寧鬱悶的端起酒杯喝了杯酒,臉色逐漸變的淡然:“我住在我姐的別墅,並不是因為我買不起別墅,而是因為我姐希望我和她住在一起,而我的車,是我自己掙的錢買的,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
“那輛帕斯特?”
歐陽破曉年紀小,也不夠圓滑,聞言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好了,我們是來玩的,又不是來探討別人的家世的,帕斯特怎麼了?丁寧今年才二十出頭吧,能自己賺錢買帕斯特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在溫飽線上掙扎呢。”
楊蜜見丁寧臉色有些難看,唯恐鬧的不愉快,連忙開口活稀泥道。
“帕斯特?”
丁寧本不想計較,可見歐陽破曉那不屑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笑著說道:“還明星呢,卻連輝騰和帕斯特都分不出來,還真是……呵呵!”
這句話一說,所有人的表情都尷尬了起來,因為在場的人都一直以為他開的是帕斯特,沒想到竟然是低調之王輝騰。
特別是歐陽破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雖然輝騰也就是一兩百萬,但也屬於豪車的行列,丁寧能在二十出頭的年紀買下輝騰當座駕,就足以見得他的不簡單。
別看她才十九歲就已經躋身二線明星之列,一兩百萬對她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字,她在燕京的座駕也只不過是輛價值三十多萬的凱迪拉克罷了,就那還是分期付款買的呢。
“誰知道是你自己買的還是你那個有錢的姐姐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