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太美了,這是一種視覺上的盛宴,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看一輩子都不夠……”
丁寧揮手凝聚出大團大團的水元素,一邊溫柔的說著動聽的情話,一邊細心的幫她清洗著身子。
九天玄女似乎還不習慣這種程度的親密,等一洗乾淨就立刻穿上衣服,臉上羞紅的能滴出血來,眼神不自然的躲避著他的視線,跟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似的,哪裡還有分毫之前那狂野主動的模樣。
丁寧暗自好笑,有的女人就是如此,滾床單時怎麼都行,可一旦閒下來赤誠相對就放不開了,這點妖族可比人族開放多了,連忙轉移話題化解她的尷尬
:“對了,你還沒說把皇主怎麼樣了呢,她人呢?”
“噢,她被我封印了。”
說起正事,九天玄女很快恢復了正常,很隨意的道:“昨晚,我溜進這片古建築群中尋找仙帝的線索,剛好經過那個什麼皇主的寢宮附近,感受到她突破入神的氣息,就一時好奇去看看,沒想到她卻走火入魔了,我就把她封印了起來。”
丁寧吃驚的問道:“她真走火入魔了?”
“當然,她本身的突破氣息就很不正常,走火入魔跟我可沒關係,我還算是救了她呢。”
九天玄女連忙解釋道。
丁寧心中一動:“怎麼個不正常法。”
“氣息裡充滿了無窮的戾氣和憤怒,這樣強行突破的入神境心性會很扭曲,走火入魔是必然的事情,雖然我沒見過她,但知道她是什麼皇主,就順手封印了她,剛好又失去了仙帝的線索,索性就在她的寢宮裡休息,早上就有什麼王主來議事,我就乾脆冒充她玩玩,沒想到他們義憤填膺的提到什麼狼奎,我哪裡知道狼奎是誰,後來才知道是你的手下,結果,我聽他們說你死了,當時就懵了,我明明感應你還活著,怎麼他們都說你死了呢?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就沒有出手救你的手下。”
九天玄女神色有些歉然的說道。
她當時對狼奎受刑無動於衷,一是她覺得狼奎應該死不了;二是在她眼裡,也沒覺得一個狼族手下在丁寧心裡會有多重要。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當時她的神性佔據上風,除了丁寧外其他人在她眼裡都是螻蟻,是死是活她都不會在意,現在人性復甦,這才感到有些內疚和歉然。
丁寧沒有在意她的歉意,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做的有些過火了,讓翼人老祖感受到了壓力,才逼的她強行想要破鏡。
可又想到當時自己已經“意外身亡”,就算大帥府或許會帶給她一些壓力,但也不至於讓她鋌而走險吧。
或許,是因為老驢?
丁寧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心中豁然開朗,瞬間明白了為什麼翼人老祖要急功近利的強行破鏡了。
這讓他唏噓不已,這就是權利滋生出野心而造成的惡果了,老驢的突然出現,帶給她巨大的壓力和緊迫感,才讓她心慌意亂下強行冒險突破而走火入魔。
也不能怪,老驢這個翼皇消失無蹤後,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結果翼人族遭血腥鎮壓,這麼多年都在苟延殘喘,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雪恨,恢復翼人族昔日的輝煌。
在這種情況下,翼人老祖的心理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好不容易贏了戰爭重返萬妖城,還當上了皇主,即便大帥府的風頭壓過她,她即便心裡再不快也不會太在意,畢竟大帥府名義上屬於皇庭下屬,丁寧也明顯沒有篡權奪位的野心。
可老驢這個早就該死去的翼皇卻突然出現了,在翼人族險些被滅了滿門時他不出現,在翼人族苦苦掙扎時他也沒有出現,在和萬妖城四大種族撕破臉皮發動戰陣時他依然沒有出現……
現在終於千辛萬苦的取得了勝利,該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他卻出出現了,翼人老祖如何能不吃驚?不憤怒?不暴躁?不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