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長吁短嘆,一張臉皺巴著,比苦瓜還苦。
彭天潔等女也是哭笑不得,卻也想不出什麼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現在孔蕾正在氣頭上誰說的話都聽不進去,彭天潔跟她解釋她也不信,自認為她是在庇護丁寧幫他說好話。
“活該,讓你貪吃。”
紫雀兒也不同情他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換了是她和孔蕾易地而處,也絕對不會輕易原諒他的。
白燻兒也知道鬧出了大烏龍,也不好幫著丁寧說話了,撅著小嘴氣哼哼的道:“都是幽這個混蛋,不聽指揮瞎胡鬧。”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鶴靈那丫頭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幽他們那麼膽大包天,肯定和這丫頭煽風點火脫不了關係。”
彭天潔知道幽和丁寧的關係親密,只能把鍋甩給鶴靈了。
誰讓這丫頭古靈精怪,打死不願意跟著鶴翔回鶴族非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丁寧來到萬妖領,還住在了都統府裡,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讓人頭疼不已呢。
特別是這丫頭還多次半夜三更暗中窺探丁寧胡天海地的夜生活,被抓個正著後還振振有詞的說她只是路過,聽到叫聲太大太浪才一時好奇瞄了幾眼,讓她和孔蕾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對,肯定是這無法無天的丫頭暗中慫恿的,否則幽他們絕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她若是不出手,憑幽他們的實力,也不可能鬧不出這麼大的動靜。”
丁寧對鶴靈也是充滿了怨念,這丫頭整天沒臉沒皮的死賴在府裡不走,還多次偷窺他的夜生活,讓他現在一和女人親熱就提心吊膽的唯恐被人偷窺,現在都快有心理陰影了,嚴重影響了他夜生活的質量。
畢竟,換了是誰和媳婦親熱的時候還得時刻放出神識監控著四周,難以傾情投入享受性福的滋味可不好受。
為了避免被這有著不良嗜好的丫頭偷窺,丁寧可謂是絞盡了腦汁,連陣法都用上了,可卻依然無法阻止。
誰讓鶴族本就精研陣法,而鶴靈那丫頭又是個陣法天才呢,無論他佈下什麼陣法,這丫頭都能想方設法的用最快的速度給破掉,堅決把偷窺進行到底,這麼不知羞的丫頭丁寧也是首次遇到。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每次偷窺就偷窺吧,她還帶個專用小馬紮子,更看戲似的嗑著瓜子品著茶,讓他恨不得把這沒臉沒皮的丫頭吊起來狠狠打一段。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這丫頭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卻是實打實的半步入神級高手,他除非是底牌盡出,把整個都統府給打成廢墟,才有打敗這丫頭的可能。
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不真正的打一場,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這讓丁寧考慮再三,還是放棄了動粗的打算,萬一打不過再陰溝裡翻了船,反被這丫頭揍一頓,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知道是她使壞那又能怎麼樣?總不能揍她一頓吧?關鍵是誰能降住她啊。”
紫雀兒也很煩惱,雖然同是半步入神級強者,她有把握斬殺鶴靈,卻沒有把握打敗她。
到了她們這個層次,殺死對方還容易些,但想要活捉卻簡直難如登天。
“惡客啊惡客,不信,無論如何都得給她個教訓,否則,以後還不知道她能闖出多大的禍來。”
丁寧咬牙切齒的發了狠。
紫雀兒有些擔心的勸誡道:“你可別亂來,這丫頭雖然古靈精怪了點,但本性不壞,再說,她可是鶴族的人,又是在咱們家做客,真要是在咱們這受了氣回去告狀,以鶴翔對她的寵愛,還不得帶著鶴族打上門來要說法啊。”
丁寧聞言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床上,愁眉苦臉的說道:“這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要是任憑她這個惹禍精胡作非為下去,整個萬妖領都能被她攪的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