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你們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罪無可恕,總要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算想要原諒你們,也無可原諒啊。”
“這……是屬下糊塗,事情是這樣的……”
朱鵬程連忙說道,卻被丁寧打斷:“既然你們喊我少主,那就站起來說話,等我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再做決斷。”
“這……是!”
朱鵬程父女相視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可卻怎麼也不肯坐下,恭敬的站在那裡,讓丁寧很不習慣。
無奈的揮了揮手:“得,你願意站就站著吧,就當是減肥了,不過朱大小姐身材好得很,沒必要減肥吧。”
朱無暇心裡暗惱,這少主油嘴滑舌,一點都不正經,哪裡像寧丁那樣做事成熟穩重。
丁寧,寧丁,兩人名字只是掉了個順序,怎麼做人的差距就那麼大呢。
朱鵬程拿出一方金色的手帕,擦了擦肥臉上的汗珠,把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二十多年前,在窮山溝里長大的朱鵬程不甘一輩子過著面朝黃背朝天的日子,懷揣著夢想帶著新婚妻子來到燕京打拼,想要搏一世富貴。
卻不料理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是無窮大的,多少自命不凡,想要出人頭地的天之驕子都無法在這座大都市站穩腳跟,被殘酷的社會現實消磨了鬥志,最終泯然與眾人,更何況只有初中文化的朱鵬程了。
朱鵬程踏實能幹,但限於沒文化,又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只能靠出賣勞力,掙一點血汗錢養家餬口。
妻子秀梅雖然也是山村裡出來的農村婦女,但卻是十里八鄉的一朵花,長的極為水靈漂亮,再加上心靈手巧,人又勤快,靠著幫別人縫縫補補,貼補些家用。
就在兩口子為了將來而努力拼搏時,小無暇的出世,讓這個本就拮据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但一家三口只要能在一起,就沒有什麼是能夠難住他們的。
為了妻女,朱鵬程每天都打三分工,再苦再累,但只要看到妻子和女兒的笑容,他就彷彿有著渾身使不完的力氣,每天憧憬著未來美好的生活。
轉眼間,朱無暇快要三歲了,像他們這樣沒有燕京戶口的外來打工者,孩子上幼兒園又是一筆高昂的費用。
從生了孩子就在家專職帶孩子的秀梅暗中著急,就和朱鵬程商量想要去給富貴人家當保姆,也能多賺點錢回來。
儘管很不願意妻子去做伺候人的活,但孩子的學費壓的朱鵬程喘不過氣來,掙扎一番後就答應了。
只是,他卻忽略了妻子的美貌,沒有生孩子前,秀梅由於省吃儉用,導致營養不良而有些面黃肌瘦。
可在生完孩子後,每天就在家帶孩子做飯,朱鵬程又夠拼命,比以前賺的也多,秀梅的營養跟上了,面板也變白了,身材也變的更加豐腴,正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把一個美少婦的成熟風韻展現的淋漓盡致。
禍端也由此而來,秀梅做保姆的那家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就是一個獨居的女人,為人雖然有些挑剔苛刻,但人也不壞,出手還算大方。
就在秀梅為了找到一個出手大方的好人家而沾沾自喜時,卻不料禍從天降,被一個黑幫頭頭來和這女人廝混時撞見,開始了她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