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彪彪突然狠狠的一拍桌子大聲怒罵道,隨即露出恍然之色,滿臉歉意的指了指桌子上吃過的骨頭:“不好意思啊,原來你是沒錢吃飯,來這要飯的啊,你看看你,要是沒錢吃飯跟老子說一聲,這裡還有一堆吃剩下的骨頭呢,你拿去隨便吃。”
“你特麼……我,衛……衛少……你……你怎麼在這裡……我……我……對不起……我錯了……衛少。”
衛彪彪一直背對著進口,燕昊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此刻突然發飆,把燕昊憋的臉色通紅,正準備大罵出口時,才發現眼前的人是衛彪彪,頓時氣焰全消,眼角一個勁兒的抽搐著,立馬慫了下來,不迭聲的連忙道歉。
丁寧有些意外的看了衛彪彪一眼,沒想到這個大舅哥似乎很牛逼啊,竟然讓氣焰囂張的燕昊如此畏懼。
他不知道的是,衛彪彪人如其名,在燕京八少當中是彪的一個,也是最狠最難纏的一個。
兩年前燕昊仗著醫術囂張跋扈,結果招惹了衛彪彪,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回去後,燕昊很不服氣,又找了一幫狐朋狗友去報復衛彪彪,結果不但沒報復成,反而被打的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燕昊再次招惹衛彪彪,衛彪彪哪裡還會放過他,半夜摸到他家裡把他綁出來,拉到了荒郊野外要挖坑把他活埋了。
那一次可把燕昊嚇壞了,大小便都失禁了,哭著磕頭求饒,又拿出一大筆錢當買命錢,還發誓賭咒再也不敢招惹他了,衛彪彪才放過他。
所以,燕昊在見到衛彪彪出現在這裡,才會嚇的渾身直哆嗦,氣勢立馬弱了下去,還得賠著笑臉道歉,唯恐衛彪彪找他麻煩。
衛彪彪冷哼一聲:“現在燕少牛逼大發了啊,我和朋友吃個飯也吃不安生。”
“不敢,不敢,衛少,我不知道您在這裡啊,我這就走,這就走。”
燕昊低三下四的連連鞠躬,那點頭哈腰的樣子,差點沒把燕洵給活活氣死,老臉鐵青一片,緊抿著嘴唇生悶氣。
嚴師兄冷哼一聲,“在我面前還挺囂張,在外人面前跟個哈巴狗似的,燕洵,這就是你寄以厚望的接班人?哼,我看他就是個廢物。”
燕洵老臉一紅,垂下腦袋囁喏著嘴唇道:“我……我……都是老奴教導無方,讓尊使見笑了。”
“我見笑不要緊,別丟了我師門的顏面才是。”
嚴師兄冷冷的說了一句,就懶得再看燕洵那一張通紅的老臉。
“彪彪,你也在這吃飯啊,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你。”
燕昊怕衛彪彪,曲豔可不怕,但她也不會輕易的得罪他,畢竟衛家也不是好惹的,再說衛彪彪和她老公還是好朋友,她也只能佯裝剛看見他打了聲招呼。
“曲大記者,你還真是夠敬業的啊,這都幾點了,沒事還出來瞎溜達,就是錦堂加班沒時間陪你,你在家帶帶孩子也是好的啊,少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面對好友的妻子,衛彪彪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但話語中卻不無警告之意。
曲豔臉色變了變,平時衛彪彪都喊她嫂子的,可今天卻喊她曲大記者,明顯是在表達對她的不滿。
這讓她心裡很不爽,聲音也冷了下來,義正言辭的說道:“多謝衛少關心,我也很想在家陪陪孩子,但我如果連小針王挑戰小神醫這樣的新聞都不能及時報道,我也不配做一個記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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