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蕭諾今晚要值夜班後,丁寧表面上一副失落的表情,心裡卻樂開了花。
他可不會傻到把為小夭雕的玉雕讓蕭諾帶給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嘴上說著不吃醋,誰知道心裡怎麼想。
又把玉雕上的符籙作用說了一遍後,丁寧才跟蕭諾告辭。
蕭諾似乎是因為要加班不能多陪他一會兒而感到內疚,親自把他送到大門口還有些依依不捨,彷彿有著說不完的話。
丁寧瞅著四處無人,伸手把她拉到車上,又是好一番溫存,要不是蕭諾的電話及時響起打斷了旖旎,早就癱如軟泥的她恐怕就要被車震了。
蕭諾俏臉佈滿紅潮,連看都不敢看丁寧一眼,匆匆的說道:“隊裡找我,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丁寧意猶未盡的捻了捻手指上的不明液體,臉上的笑容極其邪惡。
兩個小時後,蕭諾租住的公寓,小夭只套著一件半透明的性感睡衣,站在窗前目送著情郎的車遠去。
摸了摸脖頸上的玉雕,小夭星眸迷離,面如桃花,眉眼含春,臉上洋溢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心裡甜的像吃了蜜。
盛世華庭一號的客廳中,丁寧把他的榮譽教授證書和中醫麻醉學院院長委任書放在一臉期待的姐姐面前。
丁牽獵唯恐弄壞了似的,小心翼翼的開啟,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欣喜笑容:“弟弟你太棒了。”
“那是,哥是最棒的。”
落雪毫不掩飾她對丁寧的崇拜。
“嗯,爸爸最棒,爸爸最棒。”
柳生淺黛小腦袋點的跟搗蒜似的,揮舞著小粉拳歡呼著。
眾人都被她逗的為之莞爾,丁寧很快說出他即將去燕京一趟。
丁牽獵聞言身體一顫,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非得去燕京嗎?”
“我也不想去,但是沒辦法,杜市長說是上頭的意思。”
丁寧還以為姐姐是不捨得他離開家,連忙解釋道。
“噢,那你一定要小心,不行讓夏侯陪你一起去吧。”
丁牽獵話中有話的說道。
丁寧沒聽出姐姐話中的擔心,不以為意的道:“不用那麼麻煩,籤個授權書而已,要不了幾天的功夫。”
丁牽獵眸光閃了閃,沒有再勸:“那行,行李收拾了嗎?那天天氣比寧海冷一點,早晚溫差大,多帶點衣服,別凍著了。”
“姐,你忘了我是武者了,這點溫差對我能有什麼影響。”
丁寧心裡暖暖的,笑著說道。
“噢,我都忘了你是武者了,那早點休息吧,明天別誤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