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咱們說好的一種方法一個,還有三個人呢,我先挑一個當花肥玩玩。”
程虎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跟挑選貨物似的兩眼發著光,不停的挑選著。
王陽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滿臉嫌棄的捂住鼻子,用腳尖挑了挑小六子:“你就選他吧,這小子屎尿多,當花肥有營養。”
“那好吧,奶奶的,真沒出息,還綁匪呢,這就嚇尿了,就他吧!”
程虎揪著小六子的頭髮就把他拖了出去。
“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嗚嗚嗚……”
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六子突然能發出聲音了,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著。
可惜,“花肥狂人”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滿臉興奮的大叫著:“叫吧,使勁叫吧,你叫的聲音越大,老子就越興奮。”
猛子和狗哥只覺菊花一緊,下意識的夾緊了屁股,這個變態不會有什麼特殊嗜好吧?
“啊!”
“篤篤篤……”
兩人也看不見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豎起耳朵聽著,很快,小六子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就充斥了他們的耳膜,伴隨著他慘叫的還有剁肉的聲音和程虎“變態”的大笑聲。
隨著時間推移,小六子的慘叫聲逐漸平息,只能聽到刀斧不斷砍案板的聲音。
“咕嚕!”
猛子和狗哥心驚膽戰的相視一眼,齊齊的嚥了口唾沫,彼此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抹驚懼,臉色慘白的毫無人色。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來,程虎走了進來,跟個屠夫似的身上繫著個皮圍裙,臉上沾滿了碎肉屑和鮮血,一臉不爽的嘟囔著:“特麼的,爽是爽了,就是太累,沒想到碎個屍這麼麻煩。”
“所以說,我就說你這辦法不行,還是按我說的方法來比較刺激,咱們只要挖個坑把人埋了,再在他腦門上開個洞,滴點水銀進去,剩下的就全是欣賞過程了,既不累還有藝術性,最後還能落個人皮,多好的事。”
趙威興致勃勃的拿著一個裝滿水銀的玻璃瓶走了進來。
“啊,不要啊!”
猛子看趙威兩眼發光的抓著他的腿要向外拖,發自本能的驚叫一聲,卻意外的發現他竟然能發出聲音了。
但他根本顧不得這個“驚喜”,慘叫一聲後屎尿齊流,眼白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我呸,真特麼的晦氣,看著五大三粗的,怎麼膽子這麼小,MD,差點弄老子一手屎,算你命苦,不能享受老子的藝術。”
趙威忿忿的鄙夷一聲,滿臉嫌棄的鬆開了猛子,一腳把他踢到一旁,“色眯眯”的看著狗哥,“哎,還是你小子運氣好,能夠清醒的享受老子最藝術的酷刑。”
狗哥心裡把趙威的祖宗十八代挨個都問候了一遍,死變態,你才運氣好,你全家運氣都好,老子才不想享受你那變態的藝術呢,你留著自己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