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穿的那麼寒酸,現在連車子都買了,雖然只是不值錢的破車,但比以前連食堂都吃不起的強,以前假惺惺的裝純潔,還不是被人包養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榜上的大款長的倒是不錯,就是出手可不怎麼大方,憑你們姐妹兩的姿色要找也找個捨得給你們花錢的主啊,開著十幾萬的大眾polo也不嫌丟人得慌。”
三個女孩走近前來,帶著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丁寧,臉上充滿著濃濃的不屑。
“陳雨曦、劉莎莎、李曉曼,你們沒病吧?胡說八道什麼呢?”
葉樂小臉漲的通紅,怒衝衝的說道。
“算了,別理她們,整天打扮的跟個站街女似的,就是看不得別人一點好。”
葉歡別看文文靜靜的,損起人來可一點也不含糊。
“不是打扮的像,本身她們就是,特別是你陳雨曦,上學兩年了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勤,公交車的綽號名不虛傳啊。”
葉樂也嘴巴不饒人的直接開罵,以前她們可沒少被這幾個臭女人欺負。
丁寧眉頭挑了挑,這姐妹兩怎麼才買了十幾萬的車,上次他可是給了她們兩百萬啊。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這三個嘴欠的女人是怎麼回事,貌似和葉歡姐妹有仇啊。
“葉歡、葉樂,你們這兩個臭婊子,別整天在那裝清純,還不是出去賣的貨,古少爺喜歡你們,是你們的福氣,別特麼的給臉不要臉,找個這樣的貨色來炫耀,我都嫌寒磣的慌。”
陳雨曦被戳中了痛處,怒不可遏的大罵道。
葉歡嘟著小嘴,在丁寧耳邊快速的說起她們之間的恩怨。
這陳雨曦是葉歡姐妹的同班同學,十足的拜金女,為人極其不簡點,只要男人給錢就陪上床,還明碼標價包養多長時間給多少錢,說好聽點是富家少爺的玩伴,說不好聽的,就是出來賣的。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這女人還負責給那些富家公子哥牽線搭橋,劉莎莎和李曉曼本來都是純良的女孩,都是被她威逼利誘連哄帶騙的拉下了水,變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
一個姓古的富家公子哥看上了葉歡姐妹,就讓陳雨曦約她們出去,想要騙她們上床。
姐妹兩知道她的德性,就表面上答應,最後卻放了她的鴿子,害的她被古少扇了兩記耳光,從此恨上了她們。
丁寧聽的心中火起,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這陳雨曦自甘墮落他管不著,但還拉著同學下水就太可惡了。
最不可饒恕的是她竟然還想打葉歡姐妹的主意,這讓他忍無可忍,當即冷聲道:“趁著我還沒發火前有多遠滾多遠,從此以後不要在葉歡姐妹面前出現,更不要打她們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沒錢裝大款的癟三罷了,看看,開著輛帕斯特,穿著一身上下不到二百塊的地攤貨,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有臉敢出現在這裡的,真是好笑。”
陳雨曦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鄙夷的冷嘲熱諷道。
丁寧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三點,第一,我的車不是帕斯特,那是輝騰,你不認識是你的眼光太淺;第二,我穿的衣服絕對不止二百塊,是我花了三百二十塊錢買的,我不覺得有什麼丟人,這是我自己掙的錢買的,不像一些人需要出賣尊嚴和身體才能穿上光鮮亮麗的服裝;第三,我不覺得我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像你這樣人盡可夫還兼職拉/皮/條的蕩婦都有臉出現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
“你竟然敢罵我,去死吧,王八蛋。”
陳雨曦被說的惱羞成怒,猛抬腳踢向丁寧的兩 腿 之 間的要害。
丁寧臉色一沉:“我不喜歡打女人,並不代表我不會打女人,當然,像你這樣的人都不配當一個女人了。”
“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隨著丁寧慢悠悠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