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會意,連忙介紹道:“這是我一個叔叔,姓賈,名銘志,以後公司的事物全由賈叔叔一手管理。”
“賈總,幸會,我姓夏,名子漁,我看咱兩年紀差不多,也不知道誰大。”
夏子漁很擅於交際,笑的極為真誠的和凌飛握手。
丁寧暗自好笑,在聽到凌飛叫做賈銘志時,明顯有一個錯愣,他都無力吐槽“小處男”的起名功力了。
“夏總,久仰久仰,聽丁寧說過好幾次了,一直無緣相見,今天可算是見到了,我今年四十八歲了,夏總貴庚?”
凌飛特工出身,執行任務時什麼身份沒有偽裝過,扮演商人更是本色出演,笑容真誠而爽朗,讓一看就大生好感。
“我今年也四十八了,還真是巧啊,我九月生,賈總呢?”
“呀,我也是九月生,你還別說,還真是太巧了,我九月七號的生辰,夏總你呢?”
“我九月十三,嗨,看來我得喊一聲賈老哥了。”
兩人都有著足夠的人生閱歷,再加上年齡相仿,一攀談起來就有著一見如故的投契感,很快就把丁寧忘在了一邊,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相談甚歡。
見工人們都在卸貨,丁寧無奈的苦笑搖頭,他也不好意思在一旁閒著,乾脆上前剝掉夏子漁的工作服套上,幫著工人卸貨。
兩個老男人頗有激情四射成為好基友的跡象,夏子漁和凌飛正聊的熱火朝天,很順從的就讓丁寧剝掉了衣服,讓丁寧很懷疑這傢伙就是想偷奸耍滑不想幹活才裝作和凌飛一見如故。
金鼎大廈地下室負五樓有半層都是丁寧公司租賃的倉庫,好在租賃費用打過折也就每年十幾萬的樣子,倒是不貴。
丁寧隨機拆開幾部力度儀檢驗一番,發現力度全都是按照自己規定的力度設計的,還很貼心的安裝了一個電子力度表,能夠精準測試力度,讓丁寧很滿意。
等卸完貨,夏子漁意猶未盡的邀請凌飛和丁寧一起去吃喝兩杯。
丁寧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見凌飛有些意動,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夏子漁跟車過來,沒有開車,則坐上了凌飛的卡宴,丁寧開著輝騰跟在他們後面。
這讓夏子漁暗自揣測凌飛的身份,竟然開著兩百多萬的豪車,難道是丁寧的投資人?
反倒是低調的輝騰被他看走眼了,還以為是輛帕斯特,覺得倒也符合丁寧現在的身家。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輝騰和帕斯特的車型太像了,不仔細辨認根本分不清楚。
夏子漁也是窮苦人出身,雖然大富大貴了,但對吃路邊攤也不在意,三人隨便找了家酒吧門口的燒烤攤子,開始大快朵頤。
夏子漁酒量很好,凌飛也喜愛杯中之物,丁寧雖然不怎麼喜歡喝酒,但盛情難卻,乾脆要了幾瓶二鍋頭喝了起來。
誰讓這兩老男人來了酒興,又嫌棄啤酒之類的沒勁兒,號稱二鍋頭這種烈酒才是爺們喝的東西。
丁寧從小到大喝酒的次數就不多,二鍋頭這樣高度數的烈酒一進喉嚨就跟火燒似的,讓他俊臉通紅。
幾杯下肚,他就覺得頭腳發飄,渾身跟著了火似的,說話都變成了大舌頭,但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讓他覺得從來沒有過的輕鬆,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