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立刻順著杆子往上爬,跟打了雞血似的嗷嗷叫著表忠心:
“李哥,您說,是打斷這小子一條腿,還是卸他一條胳膊,您只管交代,我保證給您辦好了。”
李文生眼珠子一轉,勾了勾手指,王軍立刻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把耳朵豎了起了。
李文生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嘰咕了幾句,王軍立刻拍著肩膀保證道:“放心吧李哥,小事一樁,您就瞧好吧。”
“好,這事要是辦好了,哥絕對不會虧待你。”
王軍頓時心花怒放,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把事情辦利索了,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不約而同的奸笑起來。
……
凌晨兩點,丁寧意猶未盡的停止了與沈牧晴的愉快交流,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時間到了,我要給你起針了。”
“嗯!”沈牧晴輕應一聲,忸怩的掀起薄被,連耳根兒都紅透了。
丁寧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那高聳的聖女峰,讓他心跳驟然加速,口乾舌燥。
我是醫生,醫生眼裡沒有性別,我是醫生,醫生眼裡沒有性別……
丁寧連續給了自己無數個心理暗示,才用莫大的毅力強行按捺住心猿意馬,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指捏住一根銀針不斷的捻動著,真氣再度徐徐進入沈牧晴的體內,執行一週這才起針。
“嚀!”沈牧晴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進入她的心臟位置,讓她如同久旱逢甘霖般舒暢,情不自禁的從鼻腔中擠出一聲誘惑的輕吟。
隨即意識到這聲音太過羞人,連忙緊咬粉唇,滿臉紅暈的閉上雙眼,又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表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等丁寧起出七根銀針時,整個人臉色蒼白,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衣服都汗透了。
沈牧晴羞不可抑的睜開眼睛,被丁寧汗流浹背的虛弱樣子嚇了一跳,顧不得春光外洩,慌忙坐起身子問道:“你……你沒事吧!”
丁寧臉上一紅,眼神閃爍的扭過頭去,慌慌張張的站起來:“那個……我先走了,三個月內只要你情緒不過於激動,不吃辛辣的食物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看著丁寧落荒而逃的樣子,沈牧晴才發現自己又走光了,慌忙繫上衣釦蓋上薄被。
怔怔的看著房門發了半天呆,心中生出莫名的失落感。
回憶起之前那羞人的一幕,臉上又不由自主的泛起紅暈,皓齒輕咬著粉嫩的櫻唇,嘴角微微上翹,點漆如墨般的眸子中波光流轉,剎那間流露出的風情傾國傾城,美不勝收。
媽呀,小妖精怎麼能發育的這麼好,給她治個病簡直比打仗還累。
出了病房的丁寧連連搖頭苦笑,雙腿發軟,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就跟縱慾過度似的渾身無力,扶著牆腳步蹣跚的慢慢走回病房。
沈牧晴本就是個天生的尤物,她的魅力無人可擋,更何況他這從來沒有嘗過肉味的小處男。
其實真氣倒沒有消耗多少,關鍵是抵抗那種誘惑卻讓他耗盡了全部心神。
“怎麼搞的?不是去看個人嗎?怎麼跟被抽乾了精氣似的,不會碰到狐狸精被劫色了吧?”
已經醒來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哼歌的凌雲看到丁寧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進來,頓時嚇了一跳,慌忙爬起來扶著他。
丁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麼樣的狐狸精在你面前也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