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臥病在床，但是他手上的力道倒是一點兒都沒減弱。
“你幹什麼？”突然被他握住，寧思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宋懷憬吐出一個字，然後抬起頭看著她。
大概停了足足一分鐘，他才問出來自己想問的話：“為什麼罵我？”
“……我什麼時候罵你了？”寧思被宋懷憬突然丟擲的問題問懵了。
“剛剛。”這兩個字，宋懷憬是看著她的眼睛說的。
寧思覺得自己可能是出現了幻覺，她竟然從宋懷憬的眼底看出了一絲委屈。
當她想定睛確認的時候，已經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嗯，幻覺，肯定是幻覺。
不過，聽到宋懷憬這麼問以後，寧思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沒有罵你，但是我現在心情不太好。”寧思看著他說出這番話，算是解釋。
“因為電話。”這句話，是陳述句。
“嗯。”寧思沒有否認。她笑了笑，“接了一個很煩的人打來的電話，所以很暴躁。”
“……是誰。”宋懷憬又把問題繞了回去。
寧思自然是不肯回答的。
她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來，定睛看著宋懷憬。
過了幾分鐘，她突然開口問他：“你有恨過誰嗎？”
宋懷憬被寧思問得一怔。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並且給出她回答：“有。”
“衛展揚，孟倩嬌。”不等寧思追問，宋懷憬就說出了這兩個人的名字。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冷，眼底恨意翻滾。
寧思看著他露出那樣的眼神，身上不自覺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第332章 丈母孃見女婿？
寧思之前就知道，宋懷憬對衛展揚是心存怨恨的，或者說，他對整個衛家都是心存怨恨的。
如果不恨，他也不會花費這麼長時間將華夏吞併。
只不過，在這之前，她從未和宋懷憬聊過這個話題。
今天會問，也是腦袋發熱，一時衝動問出口的。
宋懷憬那樣的眼神，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她現在可以肯定，宋懷憬對衛展揚和孟倩嬌的怨恨，絕對比她對Ashley的怨恨要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