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牛頭和他是紅了眼了,還談判個屁,你說你給誰落了面子,人家還能願意給你面子。
逆天屌氣沖天,朝天豎著中指:他敢不給我面子!
我表示很懷疑。
但是逆天說等下我就知道了,他現在就是在逗著那兩鬼差玩。
他這一說,我又差點暈過去,那可是陰間大名鼎鼎的牛頭馬面大鬼差啊,他居然說在逗著他們玩。
我一陣無語,連忙提醒逆天,說你先別玩了,以後你一個人想怎麼玩都行,我現在可是拖著殘破不堪的軀體等救命呢,你還是先和我辦正事吧。
逆天斜我一眼,還挺得意,說你看你和我待了這麼一會兒,也學會為師的幽默了。
我又一陣無語,這才想到提醒他十一點的那隻香的事情,十一可是說了,這香燒沒了,我要回不去,那就永遠回不去了。
逆天點頭,煞有其事:“回不去就留這兒啊。”
這話差點給我嚇尿,逆天就在旁邊擠眉弄眼,說和我開玩笑的,末了還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哀嘆:“你啥時候才能學會為師一半的幽默風趣啊。”
我表面沒說話,心裡卻默默補充:是厚臉皮不要臉吧。
說雖然是這麼說,逆天卻是帶著我腳步不停,竟然又朝著牛頭馬面返了回去,馬面在那勸了牛頭幾句,牛頭雖然面子受損,但大概也知道繼續糾纏這事也沒啥結果,便跟著馬面罵罵咧咧的準備走了。
可那孟婆卻是個沒眼力見的,還在那挑話,說二位鬼差大人,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兩個生人?
牛頭一聽這話本來就一肚子火氣沒處撒,這下是找到宣洩口了,畢竟我和逆天的事是她透漏的,牛頭馬面本來也打算顯威風的,卻是威風掃地。她還敢多話,不罵她罵誰。
牛頭那暴脾氣更是直揚鞭子,嚇得孟婆臉都綠了,愣是不敢再吱聲。
逆天給我使眼色,讓我跟他一起跟在牛頭馬面後面。
我們不敢靠的太近,隱約還聽到馬面和牛頭在那閒扯,牛頭自然是生氣的,馬面就叫他一塊喝酒。
一說到這個我就覺得無奈,小聲和逆天說,我們這次準備的實在不充分,這兩一看就是酒鬼,成天就想著這玩意兒了,我們拿票子來害不如拿美酒來的合適。
可誰知,我話剛說完,逆天就從腰上把那彆著的葫蘆給摘了下來,還在那晃了晃,得意的說:你看這是啥!
我大喜:難道那是酒?
逆天點頭,這下我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