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人沒說話,大概也是在想我媽的話,我覺得我也是夠冤的,雖然我的確是看到了些什麼,可又不是我本意,就像我媽說的,這是山裡的溪水,是大家都能來的地方,在這兒地洗澡,那被看了能怪我嗎?
好在,我身後的人也不是蠻不講理的,聽我媽這麼說就說算了,確實是她考慮不周,沒想到在這兒洗了這麼多年一直沒碰到過人,今天卻是碰到了。
我媽聽她肯說理,就鬆了口氣,卻是沒讓她第一時間放開我,反倒是自己直接過去了,問:我看小姑娘你懂些門道,難不成是學陰陽本事的?
那人笑了一下,說你還知道挺多的。
我在那站著動也不能動,也無法轉身,連她們看都看不到。
我媽一聽這話大為激動,說:小姑娘,實不相瞞,我們母子這次來山上就是來找一位高人,這位高人署名逆天,你可認識?”
這話問出口,我自己心裡都莫名的期待。
於此同時,我這才發現,一開始我畢竟看到了人家姑娘,心裡是緊張的,這會兒答應不追究我,我放鬆下來,竟然覺得這姑娘的聲音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我媽這麼問了之後,良久都沒等到回答。
我媽急的要命,就催著姑娘,問她到底認不認識。
這姑娘也沒正面回答,而是反問我媽,說你找他打算幹嘛。
我媽心說這小姑娘問題還挺多,但現在她是這山上我們唯一碰到的人,先前她又自己說在這溪裡洗了很多次沒碰到人,這說明她常來山裡,說不定她就能知道這逆天到底是何方神聖。
也就不敢怠慢,說是求他救自己兒子女兒一命才上山相尋。
這姑娘一聽問的卻更細了,“那你們是怎麼得知他的名號,還有他在這山上的?難不成是他告訴你們的?”
“不!不是!是十八年前,他給我們留下的紙條上這麼寫的。”
我媽著急忙慌的在那解釋,邊說邊讓我把紙條拿出來給姑娘看看。
我不由苦笑,我現在哪裡能動的了。
我媽好像這才想起來還有我在這兒杵著不能動呢,就讓小姑娘先給我放開。
這次那小姑娘倒是利索,直接應了一聲,我立刻就能動了,也是神奇,我媽看我好了,就在那急著喊:“蘇澤,快把紙條拿出來。”
與此同時,我聽到那好聽的女聲滿是疑惑地喃喃:“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