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聽老王罵的那麼難聽,嘴一癟就又要哭出來。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抓著我的手在劇烈的抖動,她神經叨叨的問我:“你和我說,我家男人到底是咋死的?”
我一聽這話,可不是在套我話嗎?
就對她沒了好臉子,一把給甩開了。
張強當然站我這邊,指著那女人惡狠狠道:“哎,你這娘們,說的這話是啥意思,我們是和你家男人喝了酒也睡了一晚上,不過你別瞎說,我們和他死可沒半毛錢關係,你可別指著我們給你男人的死扛罪。”
這女人看我們兩個頓時激動了,就擺著手解釋,說她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但是我們兩個現在就認定了這女人是這個意圖,哪裡肯信她。
這女人這才嘆了口氣,神秘兮兮的湊近我們一些,“其實我是自己要求回來的……”
“啥?”
我和張強都樂了,這女人編瞎話的工夫也實在太假了,試問哪個正常人會在好不容易從監獄逃出去之後,還自己回來的,那他一定是腦子有坑。
就連她的老相好老王也是掀起眼皮撇了她一眼便作罷。
看我們沒人相信她,這女人就急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是自己要求回來的。”
張強笑著搖頭,“你還真當這兒是你家啊,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這女人倒也實誠,說你們想一想,在昨天那種情況下,我都能從這裡出去,難道進來會比出去還難?
我一想倒覺得也是。
在昨天她有重大殺人嫌疑的時候,保她的人都能給她弄出去,別說是讓進來裡面了,那簡直都不算事了。
可是這麼一來,我更不明白了。
難不成現在這監獄還有住著上癮的,要不然這女人怎麼放著高床軟枕的不睡,非要來這兒呢。
看她對老王的反應,明顯也不是為情進來陪老王的。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讓這個女人又主動踏進這裡呢。
我這麼疑惑著想不明白,也就直接問了出來。
結果我一問,這女人就警惕的左右瞅了瞅,我笑了,說這裡就我們這幾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做這些沒必要的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