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聽到了程靜庭的母親蘇曉詩當年是死於重度的抑鬱症,蘇曉詩死的時候模樣很可怕,她割斷了自己雙手動脈,在她最喜歡的櫻花林裡跳裡芭蕾,絕望地尖叫……”
夜千尋敲了敲桌面,聲音冰冷地開口,“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程靜庭故意給夜悠然服用了這種精神類的藥物,目的就是讓夜悠然體會他母親當年內心彷徨,永遠無法擺脫……”
“程靜庭?!”凌越眼瞳翻湧著無法壓抑的恨,咬牙低喃著這個名字。
“凌越,你想要抗體藥物,程娉婷那身體反應不太好,估計最快要等一個月……”
凌越聽著夜千尋的話,突然冷笑一聲,他猛地轉身,砰然一聲甩上房門。
“等?我不想再等了!”
夜千尋看著凌越大步說離去的背影,不由挑挑眉,“那程靜庭消失暫時不知道行蹤,他該不會是拿程家的人開殺吧?”
夜千尋想過凌越會用各種手段去逼迫程靜庭,不過當深夜十二點被敲響的時候,他突然接過到訊息,依舊非常驚訝。
“凌越一火將櫻花林給燒了?”夜千尋一臉震驚握著電話。
與此同時,冷霄也接到了訊息,非常驚愕,“凌越派人在櫻花林裡放火,還不準別人救火?”
葉一諾坐在冷霄身邊,她聽到這訊息也非常驚訝,倏地她想到了夜悠然下午跟她說過的話,她說如果她不在的話,凌越他們就不必顧及……
“程靜庭真的把凌越給惹怒了……”冷霄低嘆一聲,轉頭看向葉一諾,“阿寶,你今晚千萬別亂跑。”
說著冷霄連忙換衣服,飛車朝A市櫻花林開去。
冷霄一邊開車,一邊與左少懷他們通電話,“我知道……我現在正過去,哎,凌越真的生氣了誰能鎮壓得住他,儘量不擾民吧……”
“……我們之前一直都沒有程靜庭的訊息……我明白了,凌越估計是沒有耐心,所以用這方法逼他出來……”
當冷霄趕到的時候,只見眼前一大片火光漫天,焰火不斷地跳躍,在這深夜裡明亮的火苗有些一份孤寂絕然,像是要焚燒殆盡一切才肯罷休。
“他……他是誰?”
冷霄山腰處跑去,凌越正站在山腰上,他不屑地俯視著腳下一片火海,而正跪在凌越身前有一位年邁蒼老的老人家,他正在悲痛哭泣。
冷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有些驚訝,因為這位老人滿臉的淚痕,那模樣像是痛苦之極,他放聲痛哭著,可是並沒有任何聲音。
“他不能說話?”冷霄不由朝這位老人多看了一眼,冷霄不認識他,可是凌越為什麼會帶著這麼一位老人家來到這裡呢。
老人的眼瞳裡一片悲哀看向山腰下正在燃燒櫻花林,他轉頭看著凌越,他不斷地給凌越嗑頭,他在求他,求他不能毀了這片櫻花林。
冷霄看著心底有些不忍,畢竟眼前這老人看起來蒼老虛弱,他的表情真切痛苦之極,卑微地哀求。
“求我?”
可凌越看著地上的老人眼瞳裡卻沒有半分憐憫,他唇角微微勾起嗜血的笑,眼底裡無情陰戾,“這麼血腥的櫻花林,留在世界上沒有任何的意義,要怪就怪程靜庭……”
冷霄走到凌越身邊,“他是誰?”
“福伯!”突然一道黑影急切地跑了過去,程靜庭咬牙切齒地聲音帶著絕恨,“凌越,原來是你派人捉走了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