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已經決定了，我不再喜歡爹地了。”凌以曄生怕夜悠然還在生氣，見她衝進自己的兒童房門，立馬毫不猶豫地表態拋棄凌越。
夜悠然沒有生氣，卻笑得狡黠，湊近她兩個兒子，有些自豪地曬著剛才抓拍到的照片。
“哈哈哈……死人凌越，他敢再罵我，就把他這囧樣發到網上去……”夜悠然看著照片裡的凌越臭著一張臉，頂著一頭的白泡泡，笑得愈發奸詐。
萌寶對視一眼，他們媽咪果然是一個沒長記性的人，這麼快就歡撒起來了。
凌越推門進入這兒童房間的時候，夜悠然正與萌寶趴在床上玩跳棋，他們笑得一派燦爛，就連不太愛笑的凌以曜黑眸子裡都閃爍笑意，比平時要童真。
凌越站在門口處，並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他們，胸口一陣的暖意。
以前夜悠然不在家裡，這個家真的太清冷太空寂，總是少了一些東西，原來是缺少了她。
“爹地，我有點想去花燈街，看鬧元宵。”凌以曄第一個發現了門口處凌越，立即跳下床，撲到他大腿處，揚起小腦袋，晃著藍眼睛奶聲奶氣要求。
凌以曄這天然呆很少朝凌越撒嬌，凌越看著他揚揚眉，“剛才不是有人說跟我不熟悉的嗎？”
“爹地，你可能聽錯了，反正不是我說的。”凌以曄抱著他大腿，繼續耍無賴。
凌越低笑一聲，他這個小兒子的個性真的越來越像夜悠然那孽賬了。
新年他們沒有好好一起度過，那麼元宵節也應該補回來，所以凌越答應帶著他們一起到鬧市去看花燈，看舞龍。
“夜悠然，辛辣的東西不能吃，我跟你說多少遍，是不是皮癢！”
凌越走在這熱鬧的街道上，他不喜歡這人多吵雜的地方，不過，低眸看去，夜悠然和雙胞胎晃著眼睛，非常好奇激動。
“冬天不能吃太多雪糕。”
凌越感覺自己帶著三個孩子，最主要最大的那個還敢反駁，讓他頭疼。
“凌越，你吃一口，這個味道不錯。”夜悠然左耳聽右耳出，右手一伸，直接將自己手上的雪糕塞進他嘴裡。
凌越被堵得一嘴都是雪糕，臉色沉了沉，認命舔了舔唇邊的雪糕，嗯，這味道確實不錯。
夜悠然牽著萌寶朝舞龍會場衝了過去，轉頭有些埋怨，“凌越，你快點，你走丟了我可不負責……”
這女人笑得明媚，花燈光照映下，有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
凌越愣了一下，怔怔地有一瞬間地失神，隨即無奈一笑，假裝著生氣，“夜悠然，你們給我走慢點！”
“爹地就是這樣，他很悶騷。”凌以曜感慨抱怨一句。
凌以曄今晚玩得特別開心，一把抱著夜悠然，小臉蛋紅撲撲地笑得天真無邪，“幸好我媽咪不嫌棄他……”
“凌越，你聽到沒有，哈哈哈……”夜悠然笑得爽朗，“幸好我沒嫌棄你，不然你就只能單身寡佬可憐巴巴地過日子了。”
“那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凌越大步走到他們身邊，伸手在夜悠然腰際處撓了一下，氣哼一聲。
夜悠然最怕別人撓她，她笑得身子有些虛軟，依著他的身子，連連求饒，“凌越，我錯了！喂！你不可以這麼無恥，我都認錯了，你不能再撓我……”
夜悠然打算著撲到他脖子處咬一口，讓凌越放開自己，然而夜悠然唇剛觸及他脖頸，腦袋一扭，目光突然頓住。
那邊的女人正用複雜地目光看過來……
程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