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靜雅這水平,對方怎麼可能會聽她的,這群來歷不明的印度尼西亞人剛才那頭目說,他們過來中國是為了一枚叫月神之淚的寶石。
夜悠然也曾經在電視裡看過廣告,好像是西歐那邊一位神秘的收藏家獻出來公開展覽。
不過價值百億?夜悠然卻不太明白,普通寶石而已,為什麼這群人會這麼堅定說價值百億,這枚月神之淚不簡單。
不過夜悠然此時沒有心思去理會這群印度尼西亞的匪徒如何搶劫寶石,她只關心她兒子的情況。
“伯爵應該跟萌寶在一起。”這讓夜悠然稍稍有些安心。
伯爵之前廝殺了那條眼鏡蛇,之後她和萌寶被這群人突襲帶走,伯爵一直都沒有現身,有它陪著萌寶,至少,這些人不能輕易對她兒子動手。
“不過……萬一真的打起來,伯爵寡不敵眾。”
夜悠然感覺自己的大腦沉甸甸,她緊咬著唇,攥拳再次不要命似的朝自己的胸口傷處砸了下去,一陣劇烈的抽痛從她的心臟傳於全身。
冷汗與血液混雜,她身子一點點地挪動,趁著這群匪徒興致高昂排隊輪著程靜雅那賤人,她一定要爭取時間,想辦法逃脫。
“我一定要救他們……”夜悠然伸手一把抹去自己唇角的血,扶著牆艱難地站起身。
……
此時,車內的男人壓抑不住內心的不安,對著手機冷冽地命令,“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儘快找到他們行蹤!”
“凌越,你冷靜一點。”冷霄知道這事後,立即乘著直升過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大年初一,夜悠然他們居然遇到這種事情,尤其是看見寺廟後山涼亭處的血漬,那更是叫人心顫。
夜悠然一個人保護不了萌寶。
凌越幾乎快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後悔?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他不應該讓夜悠然獨自帶著兒子過來寺廟,他應該時刻陪著他們。
夜悠然和萌寶是他生命的全部,如果……如果他們真的出了意外,那麼……
他不知道會怎麼樣……
涼亭裡那些血漬斑斑深刻地刺激著他的大腦,凌越無法像平時一樣冷靜,他一直在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
可是他媽的,那是他的老婆和兒子!
他寧願自己犯險,都不能讓他們受傷。
“凌越,我們從海關那邊查到一些重要訊息……”聲音從通訊裝置裡傳出來,是左少懷的聲音。
左少懷知道凌越現在肯定心急如焚,他也沒敢遲疑,立即開口繼續說著,“上週有六名從印度尼西亞過來的亡命之徒,他們是當地惡名招著的黑幫頭目,他們身上有紋身,非法帶著眼鏡蛇進入國境,所以被海關扣押了三天。”
“就在四天前,程家的大小姐程靜雅用關係將他們輕易地放了出來,程靜雅跟他們應該有交易關係,這次的事跟那女人脫不了關係。”左少懷的聲音說到這裡,頓住。
“程靜雅?程家?”凌越的眸子充斥著憎恨,他要讓這姓程的永遠永遠消失!
左少懷知道凌越心情急躁,不過還有一點非常關鍵,他覺得一定要跟凌越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