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假三天?”男人那低沉的聲音帶著冰冷和不滿。
夜悠然頗有些自豪,挺直了腰板,“三天假期是你老婆我非常非常努力爭取來的。”
凌越塞給她一個飯盒之後,怒目地瞪著她,“一會兒不必去了……”
夜悠然正在狼吞虎嚥,嘴裡塞滿了肉,“為什麼?”
“玩了將近一個星期,還沒有玩夠嗎?”
夜悠然手上的動作頓住,快速地將嘴裡的肉嚥了下去,板著臉,嚴肅道,“我沒有玩,我很認真上班。”
“你認真上班?”凌越微眯起眸子審視著她,“那好,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那裡上班?”
夜悠然被他的話給問住了。
為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覺得一個人在家裡很悶,而且沈淨雪她們能做好的事,她也可以。
“你之前明明就同意了。”夜悠然不想跟他說原因,氣鼓著臉。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同意,你這麼荒唐的想法。”
夜悠然很不服,倔著性子反問一句,“我只不過是上班而已,怎麼就荒唐了,我又沒有招誰惹誰。”
“被俱樂部的人知道他們請了你這樽大佛,你說這算不算荒唐?你存心想玩弄他們?”
“凌越,你太過分了。”夜悠然把飯盒一放,立即氣惱地站起身,完全沒有了食慾。
凌越臉色也不太好看,“我過分?春節你居然不陪你老公兒子,跟那些陌生男人玩鬧,你這個妻子有沒有反省過,你這行為算不算過分?”
“我沒有玩,我在那裡也要受氣,也要幹活的!”
“既然這樣,那就乾脆別去!”
……最後夜悠然黑著臉,小跑回了俱樂部,而且還餓肚子。
整個下午心情都是陰沉沉地,胸口憋了一堆悶氣,夜悠然甚至忘記告訴凌越,因為調班的原因,她今晚開始要連班,晚上十點才能回去。
所以當凌越下午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了一個小時還不見人回來的時候,他的臉色也愈發黑沉。
“居然乾脆不回家吃飯了!”凌越頓時沒有了食慾,抓起自己的車鑰匙,直接開去輝煌俱樂部。
……
“你老公沒有給你送飯?”張仁見夜悠然悶悶不樂地呆坐在俱樂部餐廳一角落埋頭大吃,端著盤子,便朝她走了過去。
“他不管我的死活了。”夜悠然繼續悶頭大吃,有些沮喪地胡說了一句。
“吵架了?”
張仁的目光不自常地朝夜悠然左手無名指的鑽石戒指看去,這枚鑽石12克拉左右,剔透奪目,無論是純淨度和切割工藝都是市面少見。
可夜悠然卻說,她這枚鑽石是假的,是人造的,是A貨而已。
“悠然,你老公是做什麼工作?”
張仁有些好奇,什麼樣的男人能娶了她,而且居然還讓自己老婆當射擊教練,這工作的客人大部分是男性,他應該會在意吧。